念鱼笙停下脚步，眯眼看向一脸笑意的念芷凝。

“本小姐去哪里，需要给你报备吗？”

念芷凝笑容微微一顿，随即又是一副温柔的好妹妹形象，“当然不需要，只是姐姐这么一大早出去，难免让人多想。”

“那你还真够操心的，没累着妹妹吧？”

念鱼笙一脸关心，但眸子里却未见半分担忧，反而是冰冷的寒意。

明明她嘴角挂着笑意，却让人毛骨悚然。

“没，没累着！只是姐姐这一大早出门的确不妥，不知道的还因为念府苛待了姐姐，一大早就把你往府外赶。”

……

“听说姐姐从不在府内用膳，怎么？是我们念府的饭食不合姐姐胃口吗？还是怕我们给你下毒？”

念鱼笙非常无语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大早来堵她门，真是闲的慌。

“妹妹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去绣绣花练练琴，本就不受人待见，别还连一点才艺的拿不出手。”

念芷凝白了脸，随即呛道，“哼！姐姐不也是人人皆知无才无德，有什么资格说我！”

念鱼笙微微一笑，“即使如此，我也是靖王未婚妻，而妹妹，要是在不努力努力，恐怕连普通官宦的庶子都瞧不上你了！”

念芷凝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庶女的身份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每才都能被人拿出来戳一戳，她好恨眼前的这张脸，因为她即使再无才无德，也能攀上靖王这颗大树，这是她拼尽全力都无法的道的东西。

所以她恨，恨念鱼笙的高高在上，明明样样不如自己，却能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明明她拼尽全力想要的，却往往得不到认可。

这些东西像蚂蚁一样啃噬她的心脏，想要将念鱼笙踩在脚下的欲望更加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