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不要下来”伊穆捂住衣襟,挡着司马燚伸过来的手。
“穿衣泡泉水,不利于疏通血脉”
“若真是这样,您大可以出去,否则我怕就算疏通血脉,我也会心气郁结”司马燚越是靠近,伊穆越是往后躲闪,可温泉池拢共就巴掌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你以为朕是这般下流,朕可不认为你的身子有什么看头”司马燚哼笑道,伸手一把捞过伊穆,解开她衣襟上的扣子。
“既然如此,反正看过我这身子的人也不少,不在乎多陛下一个”
伊穆的一言一行不知从何时开始都足以成为司马燚动怒或欢喜的原由,或许是从一开始便是。
“谁看过”司马燚掐住伊穆的下巴,眼神里满是震怒。
“怕是记不全了”伊穆只想作弄司马燚一番,可不知为何司马燚震怒生气的模样,并不能够让她舒心。
“朕无论你以前如何,从今以后,若是你再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朕会叫你们生不如死”
“那看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啊”伊穆衣衫滑落至胸前,她已不在乎司马燚对这副身子做什么。
“为什么不反抗”司马燚从未见过伊穆这般臣服于他。
“反抗有用吗”伊穆苦笑道,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认识眼前的司马燚了,原本在楼兰和最初在长安的那段时光,已经回不去了。
“这样的心不甘情不愿,朕不要也罢”司马燚嫌恶的甩开怀中的伊穆。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你回忆起从前,你会不会后悔”伊穆注视着司马燚,将心底最深处的话问于司马燚。
“不会”司马燚是帝王,帝王做的事情怎会后悔。
“不用你答,我便知”世间最吞噬人性的除了钱财就是至高无上的帝王之位,谁能在此滔天权势前不迷失自我,司马燚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伊穆爱的只是没有权势时候的司马燚罢了。
司马燚掠见伊穆眼底一闪即逝的悲伤,心底莫名的抽疼,他伸手将她抱在怀中走出池子。
“我自己可以”司马燚拿过帕子为伊穆擦拭湿发,还没触碰到的那瞬间,伊穆下意识的往后闪躲了一下。
“朕从未给谁这般殊荣”司马燚虽恼怒,但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
“其实我也不太需要,皇上您还是给有需要的人吧”伊穆不是不稀罕,是害怕有过一次后便会依赖,习惯于她而言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服个软,表露出女人该有的态度,对你来说很难是不是”司马燚像是习惯了伊穆冷漠的话语一般,并不气恼。
“不难,但我不想”
“朕会派人将你送回去,明日再来这温泉池泡,这会有助于疏通经脉,对你的腿有好处”司马燚语气虽冷,可表达的都是关心之意。
“不必了”汤汤水水伊穆在楼兰已是泡过不少,这不是神药,最多也只是心理安慰罢了。
“这是圣旨”说完司马燚径直走出屋外。
储秀宫
柳诗画这几日感染风寒,所以下不了地去纠缠司马燚,虽然只能躺在床上,可安耐不住她时时刻刻想要得到司马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