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两人经过这一遭起,又过了三年,一切都很和谐。
这年白瑾正好19岁。
白笙站在屋檐下,披着厚厚的裘衣,一身红裙在皑皑白雪中很是惹眼。
伸手出去,接了些雪花,收回来是一手雪水。
白笙深叹。
叮当在神识里也叹了口气。
[宿主,您又在想事情?]
宿主这一年来总是在闲暇的时候想这想那的,小脑袋一天都没闲过。
白笙将裘衣裹紧了些,走出屋檐,向着凉亭去。
“叮当,白瑾今年19了。”
[是啊,大概过不了多久宿主的第一个任务就要完成啦。]语气欢快。
她却高兴不起来,不久前先皇突然病逝,白瑾连着跪了好几天,这些天忙的跟陀螺似的。
虽然她早就知道事情的发展,可免不了心底的难受。
白瑾他一定更难受吧。
可她已经有些时日没见着他了,也不晓得最近他过的怎么样。
白笙走进凉亭,四周有风吹进来,刺骨的冷,可她却像感受不到一样。
用手轻轻拂去石凳上零星的雪花,缓缓坐下。
不过她也很欣慰。
白瑾这个太子倒是当的越来越称职了,百姓一但有什么大些的不满,他就立马动身解决。
这些年下来颇受百姓拥戴。
白笙看着远处点点红梅,傲立在白雪中,心底思绪万千。
这便是极好,她就不用担心白瑾登基后不得民心了。
可她心底怎么就这么难受呢。
庭院墙边不远处,一人快步走了过来,远看去一团墨色。
等到走近,才看清是一身黑袍的白瑾。
这人头发一片白,白笙看到后轻笑一声,起身将这些雪花扫落。
然后才把目光落在这人脸上,眼下一圈黑的明显,下巴处有些青色的胡须,这些天定是没有好好休息。
白笙把手中的暖手抄塞在白瑾手中。
“殿下这些天操劳了。”
白瑾摆摆头,将手放进手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