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也不恼,本就没指望她会这么快吐露些什么。
跟着便道:“没关系,不想说也罢。就是不知道,你姐姐会怎么样,毕竟她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了,我说的,没错吧?”
“你想做什么?不要动我姐姐!”女人明显慌张了起来。
白笙敛去笑容,冷声道:“放心,我要的不过是一份口供罢了,说,谁派你来的?”
茗儿似有顾虑,咬着下唇,目光挣扎。
白笙也不急,就这么站着,等着她说。
半晌,舞女终于开口,“如果我说了,你能保全我姐姐吗?”
“自然。”白笙回。
“我本是江湖上的散人,会点拳脚功夫,四处游走,混口饭吃。而姐姐却在诚王府中当差,有一天,诚王找到我,让我替他做件事情,否则就要杀了姐姐,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能怎么办,自然是答应了他。”
白笙闻言,瞧着这人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开口:“所以你就行刺当今皇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茗儿“扑通”一声跪下,“茗儿自知犯了错,死不足惜,只求姑娘留我姐姐一命。”
说罢就磕起了头,白笙抿唇,上前将人扶起,“我既已应下,自然会履行,你且宽心。”
茗儿这才放下心来,连声道谢。
白笙问完话后便直直去了凌邪书房,陪着这人开始下棋。
凌邪:“阿笙可是问出些什么来了?”
白笙点点头,拿出口供递了过去,一边开始观察凌邪的神情。
男人慢慢看完,收起口供,将手中的棋子落下,“阿笙信这人的话?”
“嗯。”白笙回。
她确实相信,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那茗儿说这些话的目光向着左上方看,这是一个人回忆往事常有的反应,除非是经过训练,否则不能能伪装的这么好。
凌邪挑眉,“既然阿笙相信,那我自然也是信的。”
说着对小顺子吩咐道:“将诚王关进地牢,听候发落。”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