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在般若寺上空,此时大地已经沉睡,除了微风轻轻吹着,除了天空空灵飘渺的月光,冷落的寺庙寂静无声,在这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掩盖下,房间里苦心作画的男子不为所动,心思全在自己手下的作品上。
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偶然传来几声树叶簌簌发抖的声音。
外面亮,里面暗,仿佛寒气把光也给阻隔了似的。
但是还是有一抹亮色透过窗户洒在书生的笔下,那张画终于成型,赫然就是蝶衣幽怨惆怅的身影。
“呼!”书生拿开镇压画上的砚台,观摩着自己的成品。
“哗哗哗!”寒风凛冽的刮的窗户左右摇晃。
书生拢紧了本就单薄的棉衫。
起身去关窗户。
就在书生离去时,一抹白影凭空出现,悬浮在半空,盯着桌子上那抹画中的女子。
幽怨惆怅的女子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风吹起画,瓢在半空,正对蝶衣的面前。
“那不是蝶衣吗?”胭脂惊讶的注视着画中的女子,声音发颤,男子的画功真的很强。若是身在现代不去做一名画家真就暴殄天物了,说不定还能齐名白石啊什么的!
不知觉,她的嘴角微微上翘,美的惊艳!
胭脂呆呆的看着蝶衣,同为女子的她也被惊艳到了!
“啊!”男子回头看看忽然出现的女子惊恐大叫。
“别叫!”蝶衣赶紧出手捂住他嘴边,担心道。
“呜呜呜……”拼命的眨着眼睛的书生,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唔唔鸣叫。
“啊!”蝶衣大叫一声,揉着自己被咬的手。
“定!”望着已经跑到门口的书生,胭脂喊了一声。
“我不是鬼!”似乎知道书生心中所想,蝶衣不满的解释。
“不是鬼怎么出现的!”书生眼睛骨碌碌转着。
“懒得和你解释,反正不是鬼就对了!”蝶衣上前望着他,敢咬她,她很生气。
以致于书生突然被定住也以为是自己施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