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长时怒道,眼中的那团怒火就像是可以把他烤焦了。
果然,又是弧心堂的弟子在作恶多端。那个懒懒散散的堂主,从来就没有把藏书阁中的禁书毁了。
才会陆续出现背叛弧心堂的弟子,比如创作《魂浮》的琴谱的魂师、锱铢必较的咚灰、冷漠无情的咚蓝···
但堂主对于自已的弟子背叛一事,没有理会。
橙往后退一步,差点就撞到锦豆的身上,是夜时伸手挡了一下,不让他蓦然靠近她了。
这个修士,夜时就恨不得一脚踹飞了他。
“有的,雪魂针本来就是透明的。因此,你们才没有发现前门主的身上留下雪魂针。但你们也相信前门主不会这么容易死掉的,对吧?”
雪魂针的针孔太小,不小心的还以为是蚊子叮咬的。
“······”
“······”
“······”
“这就是你所说的证据?”简直可笑了,大家打起精神起来听着他说话。
最后才听到这些话,完全就不能够作为证据,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橙往从他们的眼神中就知道没有人相信自已的话了,起初他只是打算把这件事情公开于众,让九长时知道实情罢了。
至于九长时如何处理,那就是他的选择。
九长时瞪了他一眼,觉得弧心堂的魂师大部分都是丧心病狂,就只会御控魂魄,做了一些害人不浅的事情。
九长时跟他擦肩而过,却没有正眼瞧了尤恻一下。
任临宗的弟子和绞尘门的弟子暂时不可能会心平气和坐了下来,共谋大事了。
两个门派的弟子,都想着跟对方痛痛快快厮杀一场。或死或伤,都是各自的命数。
尤恻眼中的愧意还是有点,但被冻住在眸底中,毕竟他现在是任临宗的掌门,将来也不会派了门中的弟子在历川境杀妖取丹。
锦豆本想着唤他一声,但如鲠在喉。眼睁睁看着尤恻带着门中的弟子走了,消失在树林中的尽头。后来,绞尘门的修士也离开了。
“你有话问他。”
“没有。”很是平淡,听不出语气中夹着点点的忧伤。锦豆只是一时感触,就像是两个很好的兄弟,面对这些事情后,就会变得愈发的陌生。
咚蓝就躲在树木上,一直留意着他们的动向。把魂针对准了锦豆的方向,但没有把它甩了出去。
不是不想杀了锦豆,而是夜时就在她的身边上。
二等级的魂针,杀伤力没有那么好。但能够刺中锦豆,也是好的。
咚蓝可能最近的心情不好,总是炼制不出三等级的魂针和四等级的魂针。等到他们各自离开后,咚蓝才跳了下来。
其实橙往能够把这些事情捅了出来,他一点都没有介意。甚至觉得很欣慰了,毕竟九分的死,也是他一手造成。这时,咚蓝邪魅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