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这些事儿我脑袋也挺乱的,每次一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感觉脑袋疼,就觉得走一步看一步吧,车到山前必有路。一件事就算你再不愿意去面对,它也是终究要到来的,你还是要去面对。
昨天晚上我就已经跟阿二他们说了,小山定好了机票,叫他们今天不用等我先去机场。所以我俩到机场的时候,阿二他们都已经在那等很久了,一行人换了登机牌,在那候机的时候我就开始琢磨,本来还答应徐雅灵她们等我在京城办完事儿,就回省会找她们玩呢,可现在这情况都回个粑粑了?在台湾一待最少一个星期吧?说不定还得去美国帮史密斯办点事儿,这样一来估计没半个月肯定是回不去。
等我回去的时候,估计张梓他们早就走了吧,宁静也应该回去了。徐雅灵倒是没什么,估计最近一段时间她会在省会,等回去我俩就能见着,但不得不说这次我又食言了。
飞机降落在台北是在下午,坐的是一架大飞机,中途也不需要落地加油啥的,速度还算是挺快。从出口走出去等了会儿,就有人给我打电话了,是一个台湾的号码,我接起来他就问我是不是赵先生。
我说没错,他说他们的车队就在距离出口不远的地方等着,问我们在哪儿。我说我就在出口站着呢,他就让我稍等两分钟,他马上就过来。
然后我就看见离这能有二百米的地方,有两个穿着西装的人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到我身边,他就问我是赵先生吧?我说是,感觉他有点眼生,我就问他是不是第一次来接我?原来几次接我的人好像不是你,他们也都认识我。
那人点点头说对,门里出了点小情况,原来负责台北那些人都暂时调回去了,我临时负责这边的事情。我也没多问,点点头就跟他上车了,但心里总感觉不踏实,日月门里是出了什么状况了,咋还把在台北的人给调回去了?他们也不是日月门的核心门人啊。
我和小山是坐在第一辆车的,除了我就是刚才接我那个人,他是坐在副驾驶的,还有一个司机。在车上的时候我就问他,听说老爷子病了啊?他的病怎么样了,你听到消息了吗?
那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具体消息,只是听他们的说法,老爷子好像是风寒,没什么大碍,赵先生这次来是特意去看望老爷子的?
我点点头说没错,他就笑了,说赵先生放心吧,今天晚上你就能到日月门了,不过真正看见老爷子的时间应该是明天,毕竟老爷子身体不好,咱们到的时间太晚,估计他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