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和史密斯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感觉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就好像两个一直以来都特别熟悉的人,突然变成两个陌生人一样。那反差大的,给一旁的比利都整的有点迷糊,他给我俩翻译的时候直皱眉头。
但我和史密斯都心知肚明,这时候,千万千万千万不能表现的关系太近了。要知道,这次的酒会邀请的人里,共济会的人就占了将近三分之一。还有这么多眼睛盯着,媒体的政界的商界的,这都是一群特别敏感的人,如果我和史密斯表现出来的某些蛛丝马迹不对了,被他们发现,那就很容易查出来我俩不对劲儿的地方。
不过史密斯还是给了我面子,跟我在这儿聊了好一会儿,能有个两三分钟吧,他才转身走了。但是安娜没有,走到我身边,小声的喊了声Boss。我皱皱眉头,跟安娜说别闹,别给你爸找麻烦。
安娜说好,赵先生,好久不见了,我很想念你。不知道赵先生肯不肯赏光跟我跳一支舞呢?今天是个很开心的日子,我刚刚也喝了一些酒,再跳一支舞那也算是进行了,赵先生认为呢?
我说关键是我不会跳舞啊,你这不是开玩笑吗?安娜说没关系,不会跳舞可以慢慢学习,咱俩慢慢跳,我不怕你踩我脚的。那我还能说啥啊,就点点头跟安娜说行吧,我陪你跳,正好我还有点事儿想问你呢。
然后我让宋延兴和帕丽萨等我一会儿,我跟安娜跳跳舞就回来,他俩也没说啥。美国人就是这个传统,一有啥聚会就非得跳个舞啥的,尤其是交际舞,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愿意往一块儿搂搂抱抱,要说他们婚内出轨的咋这么多呢?
舞池里已经有几对人在那跳了,我和安娜往那边走的时候也是一样,媒体的聚光灯还是在我俩身边闪个不停。我心里这个烦啊,吗的,早知道我就应该拒绝史密斯的邀请,可别特么我的照片明天出现在世界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了,那我以后想办事儿得多费劲啊?不管到哪儿别人都得多留心留心我,这是最麻烦的。
也是心里乱糟糟的就开始跟安娜跳舞了,她一看就是练过的,姿势优美步伐标准的,可是我不行我,也就能做到不踩安娜的鞋和裙子。不过我毕竟是刚从小兴安岭里钻出来的,练身法就练了那么长时间,也吃了不少苦,想做到不踩安娜鞋和裙子还是很简单的。
当时我就感觉有点可笑,妈的,花那么长时间练的功夫,没用在打仗上,先用在跟小姑娘跳舞上了。幸亏幸亏师父不知道这个事儿,要是知道了,他老人家都容易直接一掌拍死我。
跳舞的时候我就问安娜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你这当员工的,也不知道跟老板请个假?安娜做了个鬼脸,跟我说你还知道你是我老板呢?这么长时间了,我都没在公司里见过你,你都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把我们累成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