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袁爷跟牛头怪对视了一会儿，脑袋好像宕机了，结束对视后，他的行动变得机械起来，一板一眼地对林清说：“这个女妖叫素莲，她的灵魂关在祭坛的上方，你跟我来。”

林清诧异地看了一眼牛头怪，他倒不是诧异牛头怪有这种操控人心的能力，而是诧异他会在这件事上帮助自己。

要知道袁爷也是反战派，可是人家一看是蛮荒妖族有关的信息，担心自己是奸细，就立马变脸。毕竟反战和请战无非是妖界内部的问题，一轮到外来奸细，那就是两回事了。

林清可不会相信这个神秘高深的牛头怪不知道素莲是蛮荒妖族……

难道，这个牛头怪是蛮荒妖族？

牛头怪被林清盯的心里发毛，回头看了林清一眼，“小猫，你盯着我干嘛？”

“你认识这个画像上的女人？”

林清指着素莲的画像，牛头怪神秘一笑，道:“认识，而且还见过好几次。”

还见过好几次？

系统说素莲来妖界是来与妖界之主商谈对付神族的，也就是说在素莲被抓之前，见过她好几次的只有……

这牛头怪是妖界之主？

绝对不可能啊！

妖界之主就是阴谋陷害素莲，献祭妖界小妖，冻结蛮荒之海的主谋，他干嘛要推翻自己的计划？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等救了素莲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想到此处，林清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没走两节藕洞，周围的景色变了，藕洞还是那个藕洞，他们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从藕丝上走，以免掉到旁边的血坑当中去，那血坑里是各式各样的小妖怪残骸，俱是身首异处，被砍断头颅放干血液而死。

有些受不了刺激的小妖怪直接吐了起来，把本就恶心的血坑弄得更是一片狼藉。

林清看了一眼血池，发现这些血液有种流动的趋势，不是血液本身在流动，而是里面的某种成分。

“系统，是斥灵能量吗？”

“系统分析中……”

“分析失败！缺乏直接材料与历史资料，请使用者采集材料。”

林清看了一眼混合着呕吐物与腐烂尸体的血池，放弃了采集，没必要为了这个分析报告就冒这么大的风险，实在是太恶心了。

“使用者若采集此类材料，系统将拥有破解斥灵能量的可能性，届时使用者可以直接吸收分布在蛮荒海域中的斥灵能量，据系统估算，其价值至少数亿积分。”

系统抛出如此巨大诱惑，而林清需要冒的仅仅是恶心的风险。

想了一会儿，林清找了一个小妖怪，命令他从血池里捞出一点血液，小妖怪含着眼泪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