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接到张天师递出锦囊的那一刻就开始心知肚明。

这种锦囊林森真真切切近距离见到过，这分明就是白水和白狸身上属于白家印记的锦囊。林森故作毫不在意询问张天师这个到底是什么，林森却没想到张天师居然会面不改色的对林森说不知道，甚至根本就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是什么鬼。

当初在蜀地佛像事件就是张天师请来白家人，虽然白家掌门没有亲自出面却派来表示重视白家继承人白水。所以张天师怎么可能没见过属于白家的特别锦囊。

不过张天师既然不愿意直接说，林森自然也装作根本不知道，林森没有继续追问。

可是林森眼睁睁看着张天师和冷老一起走向天山深处，心还是深深沉下无以伦比的撕心裂肺。林森藏在衣袖底下的双手紧紧握作拳头，努力忍耐住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林森听到雪女好像是在安慰自己。好像又不是在安慰自己。林森已经听不到雪女到底在说什么，身边的人到底在说什么。

张天师说到底要不要认祖归宗不要受到别人的影响。

张天师说这要看林森的意愿。

林森到底是什么意愿？

林森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