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晨走了之后,梅儿才拿了药坐在床沿上给苏婉央上药,除了头上起了一个大包之外,苏婉央的身上也有多处挫伤,右手手臂还出了不少血。
因为苏婉央的腰也伤着了,所以梅儿在给苏婉央身上其他地方擦了药之后,就起身去关了门,然后让苏婉央脱衣服,她好上药。
苏婉央将上衣褪去,露出白皙光滑的后背,然后趴在床上,梅儿将药瓶里的药酒倒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在苏婉央腰伤轻轻揉着。
要说这苏婉央还真是倒霉透顶了,才回相府过了没几天的清净日子,这一回来又挂了彩,果然想要享受安逸的生活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啊,得了几天清净之后又得在床上躺着了。
梅儿说了没错,夜离晨一定是她命里的灾星,只要有夜离晨的地方就会有一而再再而三的状况发生。
苏婉央感觉后背有些冰冰凉的,还有些疼,但很舒服,因为梅儿今天的动作出奇地轻柔,一点都没弄疼她,而且按摩手法都要比以前娴熟许多。
梅儿一边擦着药一边咬牙切齿道:“这个该死的夜离晨,以后一定要把他手脚都给绑住,看他以后还怎么能招惹你,不不仅要把手脚绑住,还要把嘴巴也给堵上,对了,还要把他那张脸也给刮花,一个傻子长这么一张好看的脸看什么。”
本来在苏婉央昏迷的那段日子,她就对夜离晨有所改观,因为夜离晨日日来梨园看苏婉央,比她的那些亲姐妹对苏婉央都要上心。
她甚至还曾经为夜离晨与苏婉央斗过嘴,没想到这才过了没多久,这臭小子就原形毕露了,也怪她自己眼瞎为什么没看出来夜离晨是这样的人。
苏婉央趴在床上说:“好了,你就别生气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刚刚都把人家打了一顿了,总该消气了吧。”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样纵容,这家伙才无法无天,现在都能把你弄伤了,以后把你弄残弄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若是按照现在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这样的事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哪有这么夸张啊,他只不过是傻了一些,有时候还蠢罢了,以后多教教他就好了。”
“男人都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哪里能教的好啊,我觉得应该多打几顿,只要疼了才会长记性,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好人。”
苏婉央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若是被别人听了,肯定又要说她没文化了,是个粗人了。
见苏婉央好像在嘲笑自己,梅儿就更气了,手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几分。
苏婉央呼痛,梅儿连忙慌张起来,然后又马上镇定下来,没好气地说:“活该痛死你,让你帮夜离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