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斐等了半天的蜜饯突然换成了甜甜的吻,唇齿间都是她淡淡的香,双眸先是惊愕地瞠大了,随即抬起脖子,张开嘴唇,回了一个吻。
上官燕婉香嫩的小舌软绵绵地触着他的口舌,似有若无,有些青涩的笨拙,却又那般小心翼翼,恍若幼猫糯糯的爪,抓挠在皮肤上,直至蔓延到心尖。
云依斐耳边回绕着她轻轻的细嫩的呻吟,转瞬即逝,却时时徘徊在耳侧,让人心痒难耐,只想把怀里的小人儿吞吃入腹。
上官燕婉双手缠绕在他的脖颈上,空隙间,对着他的唇瓣吐出一口灼热而香甜的气息,“依斐哥哥,这颗蜜饯可够甜?你可还怕苦?”
上官燕婉甜腻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灼热的气息在身前浮动。
云依斐忽而加重了手臂的力道,将她紧紧地按在身前,声音带了一丝餍足。
“婉婉的蜜饯,自然是极甜的,以后,你的蜜饯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看来以后坊间又要多一个传闻了,国师的怕苦症不治而愈,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上官燕婉被他火热的手臂抱着,只觉身体软软的,忍不住越发圈紧他的脖子,轻轻地蹭着,像只餍足的小奶猫。
“这样说来,本宫倒是给那些个茶楼酒肆的说书人,无意间提供了些素材。”
云依斐被她轻蹭着,只觉有一团绒毛在耳廓里头,挠一下,蹭一蹭,心里头痒痒的,偏又无可奈何,嘴里的苦涩早已消失不见。
正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低声问道:“婉婉,你什么时候去阴阳衙门上任?”
上官燕婉身体忽而一僵,片刻后又放松下来,抬起头与他对视,眼中毫无畏惧,缓缓吐出一句话,“十五月圆之夜。”
云依斐轻轻捏着她的手,怜惜地看着,笑容里仿佛流着一汪水,“婉婉,不要怕,不管什么事情,不管你去何处,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等到十五,我会跟你一起过去的,绝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
上官燕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依斐哥哥,等以后你身体好了,我自然会让你跟着去。
可如今你刚刚为我逆天改命,元气大伤,正是身体最弱的时候,很容易被邪祟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