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自报家门,并说出了哼哥和哈哥在她工作过的舞厅闹出的笑话。哼哥和哈哥脸色更红,急急忙忙把安宁和花怜推入了小酒吧。
小酒吧内。
五个人坐在吧台举杯畅饮,一个男孩手忙脚乱为他们调酒,然而男孩调酒的速度跟不上那五人喝酒的速度,一再被他们催促动作快点。男孩眼睛微红,可怜巴巴。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一个人问道。
“我们想要见见老大。”安宁道。
“做什么?”另一人问道。
“树哥,我们要知道树哥在哪儿。”花怜道。
“是因为那则新闻?”第三人说道。
“树哥有告诉过我,他的目的地是Y国,那架飞机刚好是飞往Y国,时间也吻合。”安宁解释道。
“那你们进去吧!”
话音落地,一个地道口轰隆打开,安宁和花怜怀揣着恭敬紧张的心情,小心翼翼走入地道。
地下密室。
安宁和花怜低着头,直勾勾盯着地板,不敢直视前方凉亭里的人。
“老大,请你……。”
安宁话未说完,天海街老大打断他,道,“树原思已离开我天海街,他不再是我天海街之人,我不能为了一个外人大费周章。”
“可是,老大,树哥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花怜喊道,“老大,即便树哥不再是天海街之人,他也是您的儿子,血脉亲情断不了。”
安宁大吃一惊,怒斥花怜一声,“花怜,不要多言。”
当年他们接近树原思,与树原思称兄道弟,光明正大保护树原思,奉的便是天海街老大的命令。天海街老大三令五申,不准他们再提起此事,不管是在何人面前。
花怜知晓违背老大命令的下场,不过为了树原思,她仍旧义无反顾继续说道,“老大,属下不清楚您为何不与树哥父子相认,但这无法改变树哥是您的亲身儿子的这个事实。”
花怜一再强调树原思和天海街老大是父子,目的是勾起天海街老大虚无缥缈的可笑亲情,然而那份亲情再是可笑,再是虚无缥缈,只要老大有一分动容准许的可能性,花怜便不会放弃。
“当初您派我们去树哥身边暗中保护树哥,想必您对树哥是有几分感情的。老大,我们不需要您做什么,只要派人调查清楚树哥的下落,接下来的事情,我和安宁会自己安排。老大,求您了。”
花怜跪了下来,磕头砰砰响。
安宁见状,紧跟着双脚跪地,“老大,求您了,求您出手查查树哥的下落。树哥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您是树哥的父亲,您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如果您不在意树哥,我和花怜他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又算是什么?”
安宁和花怜滔滔不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全力以赴试图劝服天海街老大出手相助。
凉亭内的天海街老大负手而立,背对安宁他们,说了一句话之后,他再未言语半字。
花怜啜泣,额头血肉模糊,“老大。”
安宁哽咽,壮硕的身体摇摇欲坠,“老大,求您了。”
多浪费一秒钟的时间,相对应的,树原思便少一分存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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