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哲没胆子与孤独对着干,哆哆嗦嗦爬起来,跟着张太极三人走入隔壁的房间。
孤独自来熟,自顾自坐了下来,倒了一杯凉茶给自己,抿了一小口,举止优雅,完全看不出他不堪的出生。
“你是那个叫诗雅青玄的学生?”孤独问道。
诗雅青玄冷冷淡淡嗯了一声,随即坐在孤独的面前,面不改色与他对视。
从孤独的眼中,诗雅青玄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同类,冷静,淡漠,感情凉薄,无心可言。
孤独道,“不介意我审审你吧?”
诗雅青玄不解,“审?我犯错了?”
孤独拍了拍手,欧阳妙等几人低着头进来,她们直直看着她们的脚丫子,提不起勇气在屋内东张西望。
“是诗雅青玄殴打你们?”
孤独争分夺秒,见人便开口询问。
“是。”欧阳妙拉了拉衣服,露出紫青的痕迹。
“诗雅青玄还将你拖入厕所,极尽所能羞辱你?比如逼你喝马桶水?”
欧阳妙抖了抖身体,那是可怕的记忆。
孤独问了很多问题,全是诗雅青玄怎么欺负凌辱欧阳妙他们,半个字不提及诗雅青玄为何要这么做。
校长大人始终坐在电脑前,她就看着。
孤独轻飘飘瞥了一眼诗雅青玄,“诗雅青玄,你可知你做的事,犯了学院的规章制度,该重罚的。”
诗雅青玄点点头,“我知道,但我不后悔,欧阳妙她们当初便是这样对我,我不过是如数奉还。”
孤独说,“死不悔改,一错再错,罪加一等。”
诗雅青玄不以为然,“你算个毛,校长大人还没说话呐!”
秦哲敢对学院的少女下手,盖因有孤独给他撑腰。
以孤独的手段,他自然晓得秦哲的所作所为,但秦哲肆意妄为几十年,还不是孤独这个教导主任的放任,学院少女受的罪,原身受到的屈辱,孤独要承担一部分的责任。
孤独挑了挑眉,“你骂我?”
很新鲜,有几年没人骂过他了?一年,十年,还是五十年?
诗雅青玄如实道,“你不该被我骂?我可是差点就被秦哲那老禽兽侮辱了。”
孤独眼中流露出不屑嘲讽,“假如秦哲真对你欲行不轨,我何错之有,你难道不该责怪自己软弱无力?你会被秦哲强迫,因为你是一个弱者。在武界,弱者无人权可言。”
孤独用词严谨,假设而言。
诗雅青玄点头称是,今天也是因为她实力不足,所以才闹到了现在,要是她的力量凌驾于众人之上,即便她当场诛杀秦哲,又有何人敢反驳只言片语。
孤独继续说道,“欺凌同学,辱骂老师,诗雅青玄,我罚你入寒冰地狱一个星期,可有怨言?”
待在寒冰地狱一个星期,轻则丹田受损,重则变回废物。
诗雅青玄不说有无怨言,岔开话题,“那她们呢?”
诗雅青玄指了指欧阳妙她们这群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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