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真想玩儿呢?!
她气的脸色铁青,怒吼出声:“玩!我要是求饶一句我就是你孙子!”
说完还不忘去抓手机,就算被一会儿被他丢出去了,好歹手机在手里,关键时刻还能打个电话报警告他虐待什么的……
南慕白眯眸,饶有兴致的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加重了语调又问了一遍:“最后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你确定要现在玩儿?”
“你能不能干脆一点?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她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尖叫。
男人薄唇弧度一点点收敛,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漫不经心的抬起,一颗一颗的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郝小满预料中的腾空而起没有如约而至,抿唇又等了几秒钟,男人却还是没有过来把她打包丢出去。
她疑惑抬头。
昂贵的衬衫被丢到了地上,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已经开始解皮带了。
那太过完美的倒三角型身形,曲线性感的肌肉线条与男人搭在腰间的手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视觉刺激,郝小满浑身一颤,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小脸登时涨红:“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手中动作半点停顿的意思都没有,语调慵懒淡漠:“现在才想起来后悔,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郝小满顿时反应了过来,哆嗦着手指指向他:“你个禽兽!临把我赶出门前还想再占我便宜!呸!你敢碰我一根手指试试看,我……我打电话给你妈,让她看看她的好儿子有多么的衣冠禽兽!”
男人挑眉:“把你赶出门?……我有说过我要把你赶出门?”
“你不是给我一周时间养伤么?养好伤之后不是就准备让我吃苦受罪吗?!”她愤愤指控。
南慕白淡淡瞥她一眼:“你联想力这么好,怎么不干脆去写小说?”
她毫不客气的反击:“你衣冠禽兽做的这么好,怎么不干脆去做猪?!”
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记!
‘啪’的一声响,虽然不是很痛,但毫无防备中的她还是本能的尖叫出声。
暴力!暴力!家庭暴力!亏这衣冠禽兽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他不打女人!!
男人淡淡提醒她:“一周后,是你的排卵期,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你答应过妈的事情了,我们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耗费不起,嗯?”
郝小满:“……”
生、孩、子!
眼看男人就要撩开她身上的被子‘工作’了,她吓的忙一个侧身,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
男人垂眸瞧着她:“嗯?”
“那、那个……我觉得我们的沟通好像出了点问题……”
郝小满干笑一声,咧咧嘴一脸无辜:“我以为你说的事情是离……”
‘婚’字还在舌尖打转,眼角余光扫到男人脸色一沉,吓的她忙把这个字吞了回去。
“总、总之,是、是是沟通的问题!你看我腰上的伤……啧啧,惨不忍睹,我连动一动都钻心的疼,你南总在床上又一向骁勇善战,辛勤耕耘,一番折腾下来,我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你真的忍心吗?”
男人不说话,只是眯眸嘲弄的睨着她,像是正在思考用什么样的姿势才能最大程度的惩罚到她。
郝小满被他盯的不寒而栗,默默抬手把被子的一角从他手中拽了出来,默默的盖好自己,然后夸张的打了个哈欠:“好困啊……睡觉了睡觉了。”
闭着眼睛忐忑不安的等了一会儿,耳尖的听到男人转身离开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的把眼睛眯出一条缝儿来,瞧见他拿着睡衣进了浴室,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争取在他洗完澡之前就睡着,这样一来他肯定不会丧心病狂的把她叫醒了。
好在她昨晚一夜未睡,今天白天又折腾了一天,这会儿的确困的厉害,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直到感觉到有人将她的身体强行侧翻了一下,她从侧躺的姿势再一次变成了趴卧,潜意识里总觉得男人的身体马上就要覆上来了,腰间的那一块隐隐更疼了,她几乎是瞬间惊醒了过来。
男人面无表情的将用毛巾裹好的冰袋放到她腰间,凉凉淡淡的瞥她一眼:“长得也没有那么好看,别成天幻想着我想上你可不可以?”
郝小满脸一红。
什么叫她幻想?他去洗澡之前不还想着上她么?关键是……她哪儿长得让他不满意了?比不上他家霏霏妹妹,还是他家晚晴前任?
她摸了摸那冰袋,为难的皱眉:“我不想趴着睡了……”
“都这时候了还使性子?侧着身子睡冰袋会掉下去。”
“那就不冰敷了呗,我真的不想趴着睡了!”
“趴着睡怎么了?”
“……”
软声软气的央求不管用,郝小满顿时炸毛了,板着脸冲他吼:“你一男人当然不知道趴着睡有多不舒服了,你前面长这么两团然后压在下面试试看!”
南慕白像是被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没出声,幽幽暗暗的视线从她生气盎然的小脸下移,落到那两团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绵软上,低缓的嗓音里平添了一抹沙哑:“我前面没有这么两团,但我知道把它们压在身下挺舒服的。”
郝小满顿时被他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索性直接不去理他,忍辱吞声的趴下了。
几秒钟后,身子又被男人强迫性的转了转,再次变成了侧身躺着。
她蹙眉,不满的看他:“我侧着睡的时候你要我趴着,我趴着睡了你又要我侧着,南慕白你故意的是不是?!”
看她现在行动不便,折腾着她玩儿!
男人似是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声,大手拿着冰袋移到了她腰部,温热的唇贴着她光洁的额头:“好了,睡吧。”
也不知道一天天的,怎么气性那么大。
郝小满怔了怔,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
这样的姿势,他的手臂需要一直用力按在冰袋上,才能敷在她受伤的那一处。
也就是说,他需要一直保持清醒。
“呃……算了,上了药就行了,真的不用冰敷了。”
她又觉得不好意思,声音骤然低弱了下去:“你这些日子忙着跟生意上的朋友应酬,晚上再睡不好,不是会很累……”
男人抬手将她按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声音低低哑哑:“他们100个人加起来,都没有一个你让我觉得累。”
说的跟她多能折腾似的……
郝小满鼓了鼓腮帮,不吭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睡意朦胧中,似乎听到男人很轻的一声叹:“小满,你乖一点,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别总想着跑……”
她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嗯’了一声,后来再仔细想一想,那声‘嗯’似乎只是停留在了她喉间,并没有发出声来……
……
邓萌一手拿着一只苹果,一手拿着一个橘子,望眼欲穿的看着窗外:“今年恐怕要在医院里过年了。”
连吃的都没办法治愈她了。
郝小满腰上的伤还没好,不能久坐,过来没一会儿就趴在床上了,这会儿也郁闷的不行:“我今年恐怕要在南宅过年了。”
“废话!”
郝小满默了默,又补充了句:“我听我婆婆说,南慕白的大哥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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