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心眼的人,无论是否为他着想,只要你稍微不顺他的心,如与入海数落铁炳瑞,他都会记恨在心。铁炳瑞显然不是个心胸大肚的人。 于入海为了帮他开脱,低声下气跟人说软话,只是说了他几句不是,若是明理之人,自然懂得与入海是为他好,更应该心存感激。铁炳瑞却是恰恰相反,他怪与入海没有替他出头,根本不考虑两者的实力
差距。加上之前的一些小摩嚓,已然让他怀恨在心。
于入海无奈的发现,宗门,他是真的不能回去了。如果回去,必然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就在于入海纠结之时,山洞外又是数百剑光飞来,为首一人却是器宗现任宗主闫三省,也是铁炳瑞的外公。
“祖师在哪里?祖师在哪里?”一飞进小山洞,闫三省就大呼小叫的大声喊了起来,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
于入海看到这群人,不由得脸色一变,知道要坏事儿。果然如自己担心的,这些人不会允许宗门就此分裂。
祖师啊祖师,您下了那么一道命令,现在好了,您拍拍屁股走人。我可怎么办啊。
“外公,外公,你可要给我做主啊。瑞儿让人欺负了。”铁炳瑞一见来人立刻好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哭着,喊着,连滚带爬的迎了了上去。
“瑞儿,你是瑞儿。你怎么伤成这样?谁敢伤你?老夫定不与他善罢甘休。”闫三省一见铁炳瑞的凄惨模样,当即大怒。
“宗主息怒,事情并非如炳瑞说的那样,而是……”于入海硬着头过来,想要解释。
铁炳瑞扭回头,大声呵斥道:“闭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和外公说话,有你说话的分?你勾结外人,企图分裂宗门,罪大恶极,你就等着门规处罚吧。”
“铁炳瑞,这一路上,你惹了多少麻烦?惹了多少祸事?若不是我一心护持,你焉能活到今天?你怎么可以信口雌黄,恩将仇报?” “我恩将酬报,你护持有功?你护持还把我护持成如今这副模样,你若是不护持,是不是我就该命丧九泉了?”铁炳瑞大声质问道:“你包藏祸心,早有不忠之心,这次更是变本加厉。外公,这种吃里扒外的
人,不杀不足以平愤,不杀不足儆效尤。”
闫三省一听连连点头道:“瑞儿说的不错,这种害群之马,不能留。”
“于入海,你品行不端,为人阴险邪恶,预谋害宗门下一任少宗主,最大恶疾,本掌门叛逆自尽,你可服气?” “老子服你姥姥,艹%#¥¥,尊铁雄祖师法旨,老子已经脱离器宗,铁雄祖师曾言,如果有人愿意脱离器宗,追随他老人家唯一弟子,徐刚徐祖师,任何人不得阻拦,若有阻拦者,他老人家将亲自为其报
仇。他老人家说了,他杀人,从来不讲究身份出身,就算是他的后辈子孙也不例外。”
“哈哈,既然是祖师发话,可有凭证?祖师又在哪里?于入海,你敢假传祖师法谕,最该万死。”
“闫三省,你居然敢违逆祖师法旨,你这是欺师灭祖。”
“哈哈,你错了。我闫三省从来没有欺师灭祖。我只是替宗门除去你这挑拨离间的奸佞。既然你已经脱离了宗门,那便更好,杀你也便不需要召开什么长老会。”
“你……闫三省,原来你早就打定了想杀我立威的主意。你难道就不怕招来祖师的怒火?”
“祖师的怒火我自然是怕的,不过,你难道不知道?祖师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没主见,耳根软,到时候只要我跪在他老人家面前苦苦哀求,他一定会收回成命,你死也就死了,谁会在乎你一个金丹执事。”
“啪啪……”伴随着一阵掌声,徐刚缓缓从宫殿内走出,身边跟着一名元婴随从。
徐刚本来刚想闭关,就有人急匆匆给他送信。这些元婴随从也是激灵,知道凭他们拦不住器重众人,更可能无端丢了性命,所以立刻有人前去给徐刚送信。 徐刚打量闫三省,微微点头道:“说的好,说的太好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我那个黑脸师傅的话都没人听,我这个徒弟的话恐怕更是跟放屁一样。只不过,他现在是我的人,你想杀,问过我没有
?我同意没同意?”
闫三省微微愣神。知道铁雄收了个徒弟,很年轻,却没想到如此年轻,比自己外孙还要年轻六七岁的样子。
“你是何人?”闫三省明知故问,大声呵斥道:“竟敢冒充祖师门徒,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