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哥随即说道:“莫小坤,我来问你,昨天为什么带人去金龙洗浴中心将马佳文打成重伤?”
我说:“尧哥,不是我先招惹他们,是他们趁我不在将我的人砍伤坐骨神经,极有可能残废,我这才气不过,去找他们报仇。”
尧哥冷冷地盯视着我,说:“是这样吗?”
“是!”
我大声回答。
尧哥随即看向牧逸尘,又问:“牧逸尘。他说是你先动他的人,你认不认?”
牧逸尘脸色微变,口上说:“是他的人嘲讽我,我的人忍不住才动的手。”
“我的人嘲讽你,你就没嘲讽我吗?”
我听到牧逸尘的话。忍不住冷笑道。
尧哥说:“莫小坤,我没问你话,你给我闭嘴。”
“是,尧哥。”
我答应一声,盯视着牧逸尘。
尧哥随即说:“他的人嘲讽你什么?”
牧逸尘说:“他们说我是小白脸,靠大小姐上位,我的人忍无可忍才动的手。”
“什么?这件事还扯上了我?”
郭婷婷原本只在一边观看,听到牧逸尘的话,登时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听到郭婷婷说话,心中一沉。牵扯上郭婷婷,只怕更加不妙啊。
尧哥看向我,说:“你的人说过这些话没有?”
小虎咬了咬牙,举手说:“尧哥,话是我说的。”
尧哥冷笑道:“你自己承认了吗?好。先给我打二十戒尺!知道戒尺的真正含义吗?戒尺可分为两部分,戒,是警戒、惩戒,尺是标准,规矩。制度,今天顾念你只是初犯,只打二十戒尺,小惩大诫!”
我听到尧哥的话,心中又是暗凛。
旁边两个执法小弟,走上前,将小虎按倒在地上,扬起手中的戒尺,便是狠狠地一下打了下去。
“啪!”
第一下下去,清脆的响声过后。小虎背上便露出一道红痕,痛得龇牙咧嘴。
那戒尺和一般的戒尺不同,清一色的呈古铜色,铜制的,上面刻有偌大一个篆体“戒”字,警示的意义极重。
今天尧哥发火了,执法的小弟必然不会手下留情,这每一下打下去都有得受的。
“啪啪啪!”
我看到那戒尺一下一下的打下去,不禁眼皮直跳,触目惊心。
只一会儿的功夫,小虎的后背便布满了被戒尺打过后留下的印痕。
不但是我,现场的所有人无不耸动,露出谨慎之色。
二十下过后,小虎已经软倒在地上,可是没人敢上去扶他,更没人敢帮小虎说半句好话。
尧哥再问牧逸尘:“他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你就动手?还将人坐骨神经砍伤?可还记得南门的帮规?”
牧逸尘连忙说:“尧哥,不是我下令动的手,是我手下的人气不过,趁我没注意动的手。”
尧哥问道:“是谁先动的手,谁砍的二熊?”
牧逸尘说:“都是马佳文。”
尧哥说:“马佳文在哪儿?”
牧逸尘说:“马佳文昨天被莫小坤的人,就是那个弄伤了脊椎,现在在医院中。”说着指了指莫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