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绫罗担心的浑身发抖,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会做出这种蠢事!真是太沉不住气了!
“国王,求你不要吓到他们,他们还只是个孩子啊!”绫罗软着嗓子哀求,希望金利能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孩子!等着一起受罚吧!”一脚踢开绫罗。
金利看也不看绫罗一眼,而是转身走到荣宝儿跟前,低声问道,“吓到了吧?父王这就陪你回宫,册封大典暂时延后。”
荣宝儿轻笑着摇头,“爹地,我当时并没有坐在那辆花车上,等出来时花车已经烧了个光,所以也没感到害怕。”
刚才贝思和贝特走过来时,他们那种恍若见到鬼似得表情,被荣宝儿看了个清清楚楚。
如果荣宝儿猜得没错,花车之所以起火,跟他们姐弟俩肯定脱不了干系。
荣宝儿有些想不懂,就算她回来,也只是当个公主而已,又不是要回来抢贝特的王位,他们至于要下这么狠的黑手么?
想不通的事情,荣宝儿也懒得再去想。
或许,王室里多是这样淡漠的吧!
见荣宝儿脸上确实没什么惧色,金利这才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道,“幸好你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你的母妃。走吧,我们过去看看她。”
金利陪着荣宝儿去看仍坐在花车内的爱琳,剩下绫罗泪流满面的跪在原地。
她狠狠地瞪了荣宝儿一眼,恨不得用眼神把她给撕—裂。
荣宝儿察觉到背后有道不善的目光,她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这是又被记恨上了。
算了,无论她做什么,该记恨的都改变不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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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将哭天喊地的贝思和贝特带了下去,领着人搜查他们的寝宫。
贝特的寝宫一切正常,等侍卫长来到贝思寝宫时,却看到伺候贝思的宫女慌忙往外跑。
“抓住她!”
侍卫长命人将那名小宫女抓了起来,厉声质问道,“慌里慌张的,你要去做什么?”
小宫女吓得牙齿不停打颤,缩着肩膀道,“没有……没有慌什么。”
说着,她的手却紧紧拽着肩膀上的小包袱。
侍卫长使了个眼色,就有侍卫劈手夺过了小宫女肩膀上的包袱,抖开看到一片雪白,
“是白磷。”这名侍卫仔细查看了下,大声说道,“白磷在四十度的温度下就会自燃!”
小宫女吓得更是面无人色,摆着手磕磕巴巴,“不是我,不是我放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带走!”侍卫长大手一挥,领着人将小宫女和搜到的白磷带去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