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怒了,至于这么无视他吗?
李叔回头看了眼他,摇了摇头:“哎!”
时『药』:“.....”
几个意思?
夜墨寒懒得再管时『药』,回来的路上,他心烦的很,有些事情他真的想问却问不出口。
往楼上走,夜墨寒开口:“晚上我就走,不用收拾了,给我拿点烫伤『药』到书房。”
“是小少爷又烫伤了吗?”
“又?”夜墨寒转身看向时『药』,问的却是李叔,“他经常被烫伤?”
“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哎,我也没办法一直盯着,我现在就去拿!”
“等下,手机给我!”
李叔把手机递给夜墨寒,没多想。
时『药』此时睁着两只大眼睛有点懵,李叔这话怎么说的就像她每个月都来几天大姨妈一样?
“拿着『药』给我滚上来!”
夜墨寒见时『药』站在厕所门口『迷』『迷』糊糊的样子,气血又冲上脑袋顶,这孩子是怂到什么程度,才会每个月都被别人欺负的把烫伤当成家常便饭?
想来时家也是名门,怎么就养出这样一个千年不遇的怂包?
时『药』也奇怪啊,但是经过推理,她得出一个结论。
原主是女孩,每个月总有几天跟平时不一样,烫伤很有可能是用来掩饰大姨妈的,毕竟可以借此不上学。
时『药』为自己惊为天人的推理能力沾沾自喜,直到拿着『药』走到书房前,还在笑。
“进来!”
夜墨寒隔着门直接喊,时『药』被这一声吓了差点跳起来,连忙抓着『药』,开门进去。
此时的夜墨寒已经脱掉上衣,后背对着门口。
精壮的蜜『色』肌肤透过灯光映入眼帘,上边沾染了一片红,是烫伤的痕迹。
时『药』倒吸口气,道:“小叔,『药』我放桌上了,先走了。”
“你不是说要给我上?”
命令般的语气全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