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墨寒有点不一样,时『药』有点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是怀疑她了,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因为她出去而生气?
眨了眨眼睛,时『药』道:“我、我就是晚上吃撑了,所以出去走了走,结果走着走着就、就『迷』路了,是周叔把我送回来的。”
“『迷』路?你是不是在提醒我得在你裤腰上栓个狗链子?”
夜墨寒的声音依旧冷冽,但明显松弛不少。
时『药』咬了咬唇角,特么的你才栓狗链子,但此时却也是松了口气,显然刚才的话只是随便问问。
伸手抵住夜墨寒的胸膛,她微微低头:“小叔,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其实刚才她就发现了,夜墨寒的脸『色』有点不对,但是气氛紧张,她没说出口。
而此时的夜墨寒应该是刚刚洗完脸,下颌和脖颈上还有残留的水滴,发丝也湿了些,挺立着,倒比白天的他多了几分随意和活力,可脸『色』有点泛白,眼睛也通红。
夜墨寒皱了皱眉,想起之前沐尘跟他说的那些话,又多看了时『药』几眼。
就这样一个十九岁的男生,难不成真的比那些治了一辈子的医生都厉害,还是说,这就是时家的遗传?
相传,时家每三代必出神医,时『药』的外婆资历平平,母亲医术倒是不错,不过因为年轻时被时家迫害跟爱人分离,脾气很怪,而时『药』这一代里,似乎还真的就没有太厉害的。
夜墨寒皱了皱眉,伸手从时『药』头顶的书架上取出一本书,塞到时『药』手里:“不用了,我这病不适合兽医。”
说完,他直接转身朝床走过去。
坐到床边,夜墨寒直接把衬衫从脑袋顶上脱下来,扔到地上,躺了上去。
火气似乎大的很。
其实夜墨寒不是火气大,而是因为头疼。
本以为今晚能找到那晚睡了的那个人,结果跟江沐尘出去了一趟,见到的却是他爷爷,江海川。
那天江海川跟父亲一起来基地视察,确实去过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