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全是他的兄弟,尽管不会盯着他那里看,可万一看到呢?
时『药』这会特别好说话,立马点头:“好、好好,我坐着,哈哈哈哈,夜、夜琰,你这『毛』病怎么还没改呢?”
俗话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敌人,而时『药』知道夜琰这个敌人有个怪病,就是耳朵特别敏-感。
当初在华都时,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只要在夜琰耳边吹气,他就能硬,好奇之余,她半夜潜入夜宅,趁夜琰睡着,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结果,奇迹发生了。
眼睁睁看着他身下鼓起来,时『药』差点没笑岔过气去,等一会那里偃旗息鼓了,她又吹一口,特么的又鼓了。
结果她吹了一晚上,他就硬了一晚上,最后累的她都趴床边睡着了,还是夜琰第二天把她叫醒,扔出了夜宅。
夜琰的脸这会滚烫,又使劲掐了下时『药』:“你是个医生,难道不知道有些东西根本就改不了?”
听他这样说,时『药』更笑的直不起腰:“哎,你告诉我,要是『奶』昔在你耳边吹上口气,你是不是也能硬。”
“滚蛋,你敢试试看,我弄不死你!”
也就是有可能了,时『药』眼珠子转了又转,改天真可以试试。
“好戏来了!”
时『药』还在合计着耍夜琰的事,他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时『药』朝门口看过去,发现竟然是韩心蕊。
她也带了面具,只不过时『药』对她的体型很熟悉,而她穿的也是白天的衣服,一看便知。
而这会韩心蕊也走到舞池中央,拉住刘集:“你跟我走!”
刘集有点恼,可回头看到那拽他的人时,脸上立马『露』出痴『迷』的表情。
作为亲密无间的人,他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韩心蕊。
他上前抱住韩心蕊,嘴巴使劲往她脸上靠,韩心蕊有点厌恶的把脸撇开,可随后就被刘集掰了回来。
韩心蕊有些气急败坏,可又没法发作,只能硬着头皮被刘集亲了几口,继续往外拽。
可就在这时,刘集突然伸手,当场扒了韩心蕊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