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崇立马起身拉住李叔:“不用了李叔,我反正也没事。对了,这个蜜三刀好吃,再给我来一盘,不,两盘,剩一盘我带走给我哥,他最爱吃甜了。”
他可不能让李叔知道时『药』睡了夜墨寒这件事。
李叔无语,这许家小少爷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楼下一人一猫吃的欢,楼上气氛却有点怪。
夜墨寒心情不好的坐在床边,想抽烟,看了看周围,没有,想回卧室拿,看了看时『药』,又坐了回去。
时『药』好像不喜欢他抽烟。
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还不是因为时『药』的『性』-取-向-问题。
他被时『药』掰弯了,结果时『药』却成了直男,会收藏女人的东西,会对女人冲动,这不就像是等他裤子都脱了,却给他看喜洋洋和灰太狼?
太委屈。
时『药』心情也不好,气嘟嘟的看向夜墨寒:“小叔,你好歹回屋穿身衣服行不行?还有,你又不是没床,为什么要睡我床上,害得我干点啥都不方便!”
刚才逃过一劫,夜墨寒没多计较束胸带的事,时『药』自然放心下来。
可是问题解决了,他却还没有走的意思,就穿一内-裤,还特么的在他屋子里瞎逛,左看右看的,这是想让她继续血崩吗?
“我身上那件你没有?再说了,床坏了!”
夜墨寒面不红心不跳的回答,看着有点抓狂的时『药』,唇角又忍不住的微微勾起。
直了又如何,再重新掰弯就好。
还想背着他干点啥,要干一起干,自己偷『摸』干,休想!
时『药』被气笑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坏了!”
说着,就来到对面卧室,上脚就踹。
她生气了,总感觉夜墨寒在耍他。
结果伴随着砰的一声门开,入目的场景却让时『药』吓了一跳。
好好的一张床,被拦腰截断,被子散了一地,上边还有几个脚印。
夜墨寒从后边跟上来,一本正经的开口:“我没骗你吧?”
“所以小叔,昨晚有人来咱家,不偷东西,就单单把你的床给剁了,这是有多恨你?”
当她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