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雪伸手给他仔细的诊脉,又看了看表哥的手指甲,然后说:“是表哥的意志力顽强,挺过来了。”
又转头问躺在床榻上的齐翰飞:“表哥,你感觉如何?”
齐翰飞微微点了点头。
“雪儿,你表哥身上的毒清干净了吗?“齐浩阔问她。
顾倾雪摇头,脸色沉重地说:“还没有完全排除干净,我给你的药丸要每天按时吃,两个时辰一粒,不够了跟我要。”
齐浩阔点头。
“明日我再过来给表哥看看,等明日给表哥重新开药方,今日还是按照昨日的药方煎药。”
大舅舅和舅母都齐齐点头。
“表哥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齐翰飞微微点头。
齐浩阔送顾倾雪出来,走在路上关切地问:“雪儿,昨日你跟六皇子没事吧?”
顾倾雪没有吭声。
见状,齐浩阔满怀愧疚地说:“昨日的事真是抱歉!如果因为此事让你跟六皇子产生了嫌隙,那真是我们的罪过了!如果六皇子对此事不满,我定当去秦王府赔罪。”
“大舅舅,不关你们的事儿,你别想这么多,只管照顾好表哥,他这几日离不开人。”
“雪儿我看得出来,六皇子是个好人,你就别跟他置气了,服个软也没什么。”
顾倾雪没有接话。
送到齐府大门口,眼见着顾倾雪跟云霞上了马车,齐浩阔叹了一口气回了齐府。
回到相府,刚下马车,就看见相府门口,还停着一辆大马车,顾倾雪有些纳闷儿,正准备走过去瞧瞧,就见从相府里走出来一人,是谢玉颜!
谢玉颜一看见顾倾雪,惊喜地喊道:“倾雪你去哪儿了?我刚去你房里找你,说你不在。”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谢玉颜已经走到她的面前,一伸手牵着她,快步把她往自己的马车上拉:“我父亲的旧疾又犯了,你快去给他瞧瞧!“
说话间,她已经上了自己的那辆马车,把顾倾雪也拉上了马车。
这边的云霞和冷星对视一眼,无奈地看着顾倾雪被谢玉颜带走了。
“你父亲的咳疾又犯了吗?”马车上顾倾雪问她。
“是啊!昨日夜里父亲就突然犯病了,咳了一整夜。”
“今天早上我去找你,说你出去了,我到百草堂也没有寻到你,又回到相府,幸好在这里又碰见你了。“
“你们着急的话也可以去请太医呀!”
“太医哪有你的医术高。”
“你真会说话!”顾倾雪抿嘴笑了。
马车在平阳侯府门口停下,谢玉颜牵着顾倾雪一路小跑直奔她父亲的房间。
进去一看,谢玉颜的母亲还有几个丫头在旁边守着。
徐夫人一看顾倾雪来了,赶紧招呼说:“倾雪啊,快来给你伯父看看,他真是把人吓坏了。”
顾倾雪朝着徐夫人行了一礼,然后赶紧坐下给谢侯爷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