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嫣点了点头：“嗯。”

萧柏睿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歉意：“很抱歉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存在，你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苦。是我的责任。”

这个道歉，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更何况，面对萧柏睿这个亲生父亲，萧景嫣也没有多大的感觉，就像她以前面对萧柏豪这个养父，也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萧景嫣对萧柏豪还有一丝感激，感激他收养了她这么多年，感激他把她抚养成人吧，至少在她成年之前，这些优越阔绰的生活是萧柏豪给予的。

相比之下，萧景嫣对于这个迟到了二十几年才出现的亲生父亲，感情要更加淡得多。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她的回答也很客气。

她刚才还跟江百合说有时间会经常回去跟他们吃饭呢，现在她就后悔了，她才不想跟萧柏睿见面呢。这么尴尬，这哪儿像是什么亲生父女啊？唉。

过了一会儿，萧景嫣正想找个借口离开呢，萧柏睿就问她：“景嫣，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萧景嫣就忍不住看了看江百合，想知道她介不介意自己的丈夫问这个问题。

谁知江百合耸了耸肩，根本没有表态。

萧景嫣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这夫妇俩问这个问题来做什么。江沁瑜要求萧柏豪保密，那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更何况萧柏豪都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就证明这个秘密不能把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