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死静一片。
幼蓉彻底的傻眼了,本以为带回来一个恩人,不料是一个禽兽;是一个登徒子、臭无赖。
“你这里有伤痕。”
青年轻轻地用着手指在她的身前点了点,能感觉指头上传来的那一抹‘轻软感’,但没有任何别样的心思。
“啊?”
听闻,幼蓉红唇微微的张开,好像戳中了心里隐秘的事情,更加难以置信了。
没错!
几年前的时候,她在城外游玩,由于摔倒在地面,又恰好导致左胸撞在了一块石头上,养了半年才好转,然而到天气不好的时候,便会隐隐做痛。
不过种事情,她连自己的父亲都未告诉,只不过让丫鬟小梅买了一下去痛的汤『药』罢了,可这家伙怎么会知道?
青年放下手指,摇晃了几下脑袋,那种能看见别人伤势的错觉,已不复存在。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着实没有忍住,幼蓉开口狐疑的问道。
“我刚才看见了,你要当心……”
青年一句话还未说完,幼蓉听的都快急死了,俏脸一红,不敢在待下去,赶忙说:“你先吃点东西,还有……你以后就叫大木了,我先回去。”
话落,她逃一般的走了出去。
“大木?我叫大木?”
青年傻傻地呢喃一声,跟着,快速把床边上的馒头和花生米吃光,随后沉沉的睡起。
也许是食物在体内出现了作用,他在天刚刚亮的时候,猛地睁开了双眼,可眼神中依旧是茫然。
“大木,起来啦!”
这时,门外响起幼蓉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两名女子站在了房间门口。
“小小姐,今儿个……咱们要去哪里?”
小梅把疑『惑』的目光看向她,又迟疑的说道:“还有,如此带着一个男人,会不会被老爷骂?”
“怕什么?”
幼蓉故作勇敢的样子,双手一『插』腰,不畏强权的道:“我要去找我姐姐,要让她回来劝说我爹爹,我讨厌牧子锦那混蛋。”
“啊?”
小梅眼神当场一怔,又用着审视的目光,瞧了瞧自家的小姐,还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试了几下:“没生病呀?你咋就讨厌牧子锦了呢?”
“我讨厌别人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幼蓉气恼的叫喊着,冲着青年叫道:“大木,我们走。”
“哦!”青年点点头,这一刻,他化身为了傻傻的大木。
幼蓉的姐姐嫁在了望城徐家,距离金城有两百里地,走路需要两三日,坐上马车也得一天的时间,来往一趟相当的不容易。
不过,幼蓉手里头有些零用钱,让小梅租了一辆马车和车夫,并未使用自己的车子。
两个女坐进车厢内,大木和赶车的马夫坐在前方车头上,随着马缰绳一抽,马车快速的动了逞强。。
刚开始幼蓉的心情不是很好,行走了二三十里地,似是离开了家很远,有种天高任鸟飞的错觉,她的心情好上了很多,开始和小梅说着悄悄话。
小梅说着说着,把话题扯到了大木的身上,小声的说:“小小姐,那大木好生厉害,哪天洗澡时,你也看见了吧?”
“看见什么?”
幼蓉脑袋中猝不及防的想到一副画面,正是大木躺在木桶里面的场景,那羞死人不偿命的玩意,这两天总是会莫名的跳出来。
“嘻嘻!”
小梅偷笑一声,又压着声音的说:“不过说真的,真没看出来,这小乞丐长的真不赖,且还有那么雄厚的玩意,我可是听府中的李婶说了,说一般男人那玩意最多只有手指长,若是超过这样的长度,都属于软脚虾。”
“你羞不羞?”
幼蓉模样红的可怕,这般一说,那羞死人的画面再次出现在眼前,立马把马车窗帘打开,本想着透透气,不料却察觉两名拿刀的男子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