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顺道,只是拿一些轻便的东西,例如金银珠宝,至于大件的古董,拿不动那只能放在家中,等着以后再来拿吧。
幼蓉和小梅找了许久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待在的东西,脸都气的铁青了,没钱逃命,那只能是等死。
李夫人同样在房间内找了许久,依旧是没有找到一点钱财,她换上衣服之后,一拍脑袋,急忙跑到书房,在墙壁上的一个暗盒子里,找到了几十枚金叶子,还有一封信。
“娘亲,时间来不及了。”
李欣儿跑进书房,见她手中的书信,没当一回事,再次叫道:“娘亲,娘亲……”
“女儿,你快来瞧瞧,这上面似乎有县令二字。”李夫人惊讶的说道。
“县令?”
李欣儿快步上前,快过她手上的文书一瞧,暗惊了一下,竟然是一封举报信,上面写着在三年前的时候,县令曾经索要过千枚金叶子,还有一些证据和人物名字。
如此看来,必定是李员外亲笔所写,估计是想着拿去举报,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把信送出去。
“这是否有用?”李夫人有点激动地问道。
“不可能有用,陈年往事,就算上面写了证据,估计人证早就不在了,再说此刻我们的已经是犯人,拿出这些更加没有人相信。”李欣儿道。
“谁说没有用?”
就在此时,郝俊走进房间里,他的神智似是比昨天又好了许多,他拿过书信,看了一眼,书信上虽然有一些勒索的证据,但明白绝不容易掰倒县令。
不过却可以利用一番,说不定能讨到一些好处,当下说道:“我去去就回,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你们莫要轻易地出动。”
说完,他人已经走了出去。
“喂,你做什么,快点回来。”
李欣儿慌忙跑出去,却看见人已经翻下了墙头,唯有气恼的剁了剁小脚。
县衙内冷冷清清,只有几名当官的老爷在里面坐在。
昨晚孙县令被牧主簿一通汇报,吓的老年痴呆病都要犯了,当场怒骂一顿牧主簿胆大妄为,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曾告知一声便敢行动。
由此一来,大早上所有人出动,务必把人给抓到。
郝俊刚刚出现在县衙内,突然听见前方一处房间内响起一道质问声,让他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且竖着耳朵仔细地听。
“父亲,你为何把幼蓉也给抓起来了?我可是和你说了,只需抓李员外那老东西,现在人跑了,你让我怎么办?”
“胡闹,若不你,现在事情能搞成这样?”
……
听到这声音,郝俊顿时清楚了过来,搞了半天,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这父子两人的诡计。
他的拳头紧紧一握,含怒般的走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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