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郝俊和暴言二人在酒楼大厅找了个桌子,相继坐了下去。
两人各施手段,不一会儿,一壶香喷喷的灵茶冒出了热气,各自倒上一杯后,郝俊难得惬意的说:
“记得上一次来此城,已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不料再次出现,却发生让人感兴趣的事情。”
感兴趣?
鲍严不由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平常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已被吓得屁滚尿流溜出了城,又怎么会说出感兴趣三个字?
估摸着,这青年是一个喜欢装蒜之人。
似是看穿的什么,他对着青年道:“现在连李向阳都已经失去了希望,估计这光城被屠宰的命运已是属实,我看再呆个两日,咱们各自散去得了。”
“你方才还在说别人偷溜,现在连自己都出现了害怕之意。”郝俊面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了一句。
“是不是害怕,现在不好断言!但从听到的事情来说,现在不得不为自己的命运着想!本来今日前往城主府,只是为了探寻真正的原因,既然得不到真正消息,又何苦留在此地?”
鲍严面目上露出了些许冷意,似乎被青年的言辞弄得心情不佳。
只是开个玩笑吧,至于这样吗?
郝俊心中狂汗,清淡的眼眸审视此人一番,并未在乎他是否不开心,依旧说道:
“你说的不错,人都有害怕的一面,我也不出意外,你若是要走,我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但是你不想看看最后发生的事情吗?”
“最后发生的事情?”
鲍严的目光里出现了一丝恶寒,心道,最后还能发生什么事情?定是城被屠,李向阳被杀,以后的光城能不能存在,还是个未知数。
一念之词,嘴角露出一抹嘲笑之意:“这最后的结果,即使我没去亲眼观看,也早已想好,若是道友预想留在此处看着城池的结局,那在下不想多说什么,只希望各自安好。”
说完这句话,他把手中杯子里的茶水饮尽,抬脚走向楼上房间。
郝俊眉宇间浮现了一丝无奈,聊着天,竟然把人给得罪了,难怪别人会说言多必失。
但能想得通,鲍严定是被说中的心中那一份害怕弱点,才会露出这般不悦之情。
“咦?”
刚好这时,石毅从楼上走了下来,见鲍严有些儿冷若冰霜的面容,着实想不通为何?
他来到郝俊桌子前坐下,十分意外的问:“鲍道友这是怎么了?一副被人惹怒的模样,莫非你们俩谈论事情时,出现了什么分歧?”
“理念上的不同罢了。”
郝俊随口解释一句,正想要再说点什么时,眉头拧了一下。
刚巧此刻,他察觉距离光城有上万公里之外,出现了两道强大的气息,直奔光城而来,必然是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