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黄芩并不全是在后山采挖的,其他地方也挖了。我就问一句,这村里四周的山头上,你都种了吗?”
朱大富:“这东西的种子随风吹了出去,在别的地方生根发芽,这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我们后山挖的,也未必全是你种的吧?也是有种子自己生长的。”宋暖接下他的话,“那些黄芩有不少空心的,说明年份不止三年。不知道朱大夫怎么解释?”
“这……”
“答不出来了?”
“我们三年前种的,这并不是第一茬,之前还有种,许是有一些未采挖到的,所以年份久了,也就空心了。”
宋暖不理他,看向张自强,“村长,后山是公山吧?”
张自强点头,“是!”
宋暖又问:“公山上的东西不归私人吧?”
张自强再点头,“不归。”
“怎么不归了?我家种的草药就得归我们。在这个村里,除了我家大富,谁还懂草药,谁会医术?”
崔氏急吼吼的道。
“我也懂草药。那是不是这村里四周山上的草药都是我种的?同理,你会怀孕奶娃,那是不是全村的孩子都是你生的?”沉默许久的温崇正,一出声就语不惊人誓不罢休。
崔氏的表情当属五彩缤纷了。
“温崇正,你……”
“我只是问了一个同道理的问题。”温崇正立刻堵了回去,“讲道理,不是只有你会。”
在场其他几人突然想笑,尤其是看着朱大富和崔氏的表情。
温崇正怼完崔氏,又扫看惊讶的众人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朱大富身上,“朱大夫,或许咱们可以当着村长的面,彼此交流一下药理?”
朱大富蹙眉,“你懂药理?”
温崇正撩唇淡笑,“久病成医!虽我不懂医术,但我读过不少医书,药理和病症都知道一些。”
“村长?”朱大富看向张自强,“那些黄芩的确是我种下的。”
事已至此,他不得不牢牢咬住黄芩是自己种的。
张自强轻咳了一声,“阿正,你懂药理?那不妨说着听听,我们听完再定夺此事,也不迟。”
温崇正点头,“好!”
他低头看着宋暖,缓缓而道:“我记得我从一本医书上看过一段关肾病的。书上说,肾脏有病,则腹部胀大,胫部浮肿,气喘,咳嗽,身体沉重,睡后出汗,恶风,这是肾实的症状;如果肾虚,就出现胸中疼痛,大腹和小腹疼痛,四肢厥冷,心中不乐。治疗时,取足少阴肾经和足太阳膀胱经的经穴,刺出其血。肾色黑,宜食辛。黄黍,鸡肉,桃,葱皆是辛。”
他将宋暖当日在【醒味酒楼】说的,一字不差的说出来。
宋暖一脸惊奇,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这不仅过目不忘,还过耳不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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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懂草药。那是不是这村里四周山上的草药都是我种的?同理,你会怀孕奶娃,那是不是全村的孩子都是你生的?”沉默许久的温崇正,一出声就语不惊人誓不罢休。
崔氏的表情当属五彩缤纷了。
天啊噜!阿正,大妞妞的表情也五彩缤纷了。
同理,同理,同理……
我脑补了好多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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