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正,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
连名带姓的叫他,这是生气了。
温崇正无辜的看着她,摇摇头,“我没啊!我们只是按约定比试,我们又没做什么?我要是故意的话,我……”
他凑近她耳边,“真故意,我就全做了。”
她哪会知道他昨晚是看着她到天亮的?早上起来,没谁不望着他的黑眼眶打趣他。
他笑而不言,不承认,也不否认。
让他们猜去。
吃了早饭,他去后院看宋家宝射箭,教导一二。
听着她起床了,又没忍住,找了过来。
他觉得他中了一种叫宋暖的毒。
“呸!下流。”宋暖瞪他,“打不赢我之前,你想都别想。”
“打赢你之后,我就能想能做了?”
“不听你胡说,我吃饭。”宋暖坐下来,喝粥,吃杂粮包。温崇正撂袍在她对面坐下,“暖暖,你喜欢现在这种乡下生活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采菊东篱下,悠然终南山。”宋暖接下他的话,“一家人过着平淡而安宁的田园生活,这很好!”
温崇正点头,“我懂了。”
他只需要知道她最想要的生活,然后就会想办法给她那样的生活。
只是,他也没想到,他后面做的种种努力,却是把他们推离了原本想要的生活。
有些东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有些责任,与生俱有,无法拒绝。
他与她,身负各自的责任。
一碗粥喝下去,暖意从胃里散发出来。宋暖好奇的看着他,问:“你呢,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温崇正看着她,一字一顿,“有你的生活!”
他的生活,只有她,便是圆满。
宋暖拿了个包子,低头咬了一口,口齿不清的道:“没个正形,油嘴滑舌。”
温崇正耸耸肩,笑了。
他并不着急解释,时间可以让她知道他的心意。
他不着急。
起码现在,他已经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了。
……
“吉婶,你在晒衣服呢,吃过早饭了吗?”温月初推门进去,看见陆氏正在晒衣服,便走过去。
陆氏正巧在晒最后一件。
她提起空桶,迎了上去,笑眯眯的道:“吃过早饭了。月初你呢?”
“我也吃过了。”温月初与她一同走去水缸旁,放下空桶,再一起进了堂屋,“月初,你坐!”
“好咧!”温月初坐下,“吉婶,我过来是想问问你,你家的猪崽有人订下了吗?”
陆氏给她倒了水,坐下来,“你家要?”
“嗯,我二哥家里天天都有豆渣,过些日子菜种出来了,还会有老菜叶子,所以想养些猪。”
“还没呢,这才下了崽了几天。还没人来问。”
“那行!我二哥说,全要的。等猪崽出栏,我们就过来抓。”温月初一听,高兴极了。
陆氏点头,“行!我一定把猪崽子都养得白白胖胖的出栏。”
“好!”温月初礼貌性的喝了一口水,然后搁下,站了起来,“吉婶,那我先回去了。”
“不多坐一会?”
“不了,家里忙。”温月初笑着摆手。
陆氏知道宋暖家里每天都忙得热火朝天的,也就不留温月初了,“那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吉婶,不用这么客气。”
温月初笑着离开了。
陆氏目送她出了院门,低道:“这个月初又像是回到了那事前的样子,这样子挺好。”
一旁屋里,张大寒正在帮张陆生修弓箭。
从听到温月初来了,他就一下愣着。
张陆生也不提醒他,直到温月初离开了,他才拍了张大寒的肩膀,“大寒哥该回神了,月初姐回去了。”
“陆生,你?”
张大寒麦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晕红。
“哎哟,还脸红了。大寒哥,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什么都还没问啊,你怎么就脸红了?”
张陆生笑了。
张大寒的脸更红了,“陆生,你别拿月初来玩笑话。”
“大寒哥,我只说了一句月初姐回去了。我哪有开她的玩笑?你是不是……有点反应过了啊?”
张陆生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张大寒瞪他,低头修箭,“不听你胡说八道。不过,陆生啊,那宋玲丫头时不时的找你,你们不会?”
“我……”
“不可以!”陆氏推门进来,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你们两个都打住那些不可能的心思。”
“二婶,我没有。”张大寒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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