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必须言而有信。”姜娇娇浅笑地说了一句后,就继续前行。
她背上背着竹篓,一路走过,时不时会采一些不重要的草药放进竹篓。
……
姜倾心从陆家回去后,先是让人放出自己病倒的口风,而后就在家中心急地等着父亲放班。
她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
父亲一回府她立刻让人请了他过来。
“怎么样了?”姜大爷今天一天也是心神难宁。
但是他也清楚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出错,更不能露出异常破绽,所以心里再急他也是按时放班才回来。
“我没下药。”
“你……”
“父亲先听我把话说完。”姜倾心打断了他的话:“陆墨逸昨天晚上就被人下药了,一点夺命的鹤顶红,但是庆幸当时验了药,所以他没喝下去,我今日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下药的丫鬟被人打死,尸体就在院中,陆府所有的人在那儿受训。
他们现在肯定这个时候肯定更加戒备,我哪里还敢去下毒?
还有,一个柴火丫鬟,怎么敢怎么会对主子下毒,又哪里能找到鹤顶红这样的毒药,这分明就是被人指使,而且还被杀人灭口了。
而据我所知,陆墨逸早已经知道上次对他下药的人是谁,以他的为人,不可能再给对方第二次下毒的机会,是以此次下毒的人,只怕另有其人……”
“怎么会那么多人要杀陆墨逸呢?”姜大爷脸色也凝重了。
“父亲,我觉得此事复杂,我们最好不要再插手了。”
“但太子那边……如何交代。”
姜倾心咬了咬牙:“只怕这其中牵扯甚广,若不然太子为何不肯说明缘由?爹爹不如就直接把这事情告诉太子殿下吧,然后告诉他,我被吓病了。我早上回来后就一直借口病了在房间里没有出去。”
姜大爷想了想,点头:“也只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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