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海风兮兮,夜幕逐渐降临,月上柳梢头。
徐文和白江苏吃过晚饭,又轮换着小小睡了一觉,这才终于等到了登船的时刻。
负责人来喊大家,一群穿着破旧劳保衣服的男女这才揉着惺忪的睡眼,挨个钻入几间标准的集装箱内部。
接着,便被塔吊缓缓放入海边的货船之中。
集装箱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进入之后徐文和白江苏挨在一起,静静的等待。
和徐文还有白江苏一起的有五个人,全是中年男子。
片刻后,徐文忽然感到脚下一阵晃动,心想因该是船只开动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众人没有一个说话,似乎每个人都被黑暗吞噬到了密闭的区域,没有丝毫声响。
徐文拉着白江苏缓缓坐下,闭幕养神,一边聆听生命之歌,他并不愿意放弃每一个变强的机
会。
忽然,原本双眼睛闭的徐文忽然睁开了眼睛,耳朵一动,脸上闪过一丝讶然。
“这五个人是一伙的?”
徐文视力虽然变态,但在没有任何光线的集装箱中,和瞎子没什么两样,可是他的耳朵却不受任何影响。
而且,似乎是因为四周安静的缘故,耳朵比之平时更要灵敏几分,就在刚才,他竟然听到五人的脚步逐渐靠拢,最后走到了一起。
若只是如此,也引不起徐文的注意,只是就在刚才的时候,他居然听到五个人的脚步声整齐的合到了一起,而且正在朝自己的白江苏缓慢的走来。
“怎么回事?这些人要打劫,黑吃黑?”
“还是说,这些都是那小黄毛找来的人?不想放过子?”
徐文脑海中稍一回忆,便确定跟着自己进入此处集装箱的,好像都是在最后时刻才赶到这里的。
“不过,这些人是怎么看到我和白江苏的呢?”
徐文不明所以,悄悄的捅了捅身边的白江苏。
这一瞬间,徐文明显的感觉到,白江苏的肌肉一阵紧张。
下一刻,他抓过徐文的手掌,在其中写道:“怎么了?”
徐文正要抓过白江苏的手回答对方的问题,但是下一刻他却是不由愣住了。
耳朵里那整齐的步调忽然消失了,就好像是那几人忽然站住不动,不再走路。
徐文暗惊,自己刚一动作,对方就发现了异常?然后静观其变选择不动?
难不成对方真的能看到自己和白江苏?
想到这里,徐文抓过白江苏的手,写道:“我要拉屎!”
白江苏一下挣脱徐文的手掌,掐了徐子也一把,不再理会。
徐文闭上眼睛,装作没事人一样,静静的等待。
既然对方能够看到自己和白江苏,为了以防万一,他可没干将异常写在白江苏的手心。
而是写了一句无关经要的扯皮话,放松对方的警惕,等待对方上了勾,就让他们享受一下他的手段。
白江苏没有徐文那么敏锐的听觉,但常年办案,久经考验,他实则在徐文写完字的瞬间,就在暗中戒备。
他虽然不明白发生了生么事,但他从徐文写字的内容察觉到了不对劲。
徐文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皮这么个话?
肯定是那里不对劲,而他又不能明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