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现在想来,那却是与这家伙的最后一面了,徐文,那时候的刘祥脸上不太对劲,我看到他时,只见他脸色苍白,眼神呆滞,看起来就好像是被人用药控制了神智!”
刘颖对着徐文说出自己观察得到的重要信息,徐文听着这些情报,眉头慢慢皱起,想了一下,随即认真的对着面前的这位未婚妻叮嘱道:“刘妮子,这件事情除了我,你绝对不要再告诉第二个人,我想这刘家之中如今的争斗却要比我们想的更加的危险与麻烦。”
刘家的别墅大厅中,鲜花摆放两排,一尊棺木静静的停放在大厅正中央,巨大的黑白照片上,刘祥的模样看起来意外的顺眼一些。
刘家众人站在一起,依次给这位“英年早逝”的刘家少爷送上手中的挽联与鲜花。
徐文与刘颖站在一起,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表情复杂。
刘祥的父亲刘楚轩站在最前面,由安逸儿搀扶着看着众人依次过来,而就在刘颖与徐文这一对给刘祥献上鲜花的时候,刘楚轩突然恼怒的瞪着两人,大骂道:“你们这两个杀人凶手,竟然还有脸来我儿子的灵位前?”
“咳咳!”
徐文重重咳嗽一声,强调道:“刘伯父,不要随口乱说啊,刘祥兄弟的死是一场交通意外,怎么赖到我们的头上了。”
刘颖也在一边开口说明道:“伯父,我理解你痛失爱子的悲痛之情,但是随意诬陷我们,并不能让刘祥他在下面过的安心。”
“我胡说八道?”
刘楚轩指着徐文与刘颖这一对他眼中的狗男女,愤怒咆哮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一直想要谋害我儿子,上次你们这对狗男女将他害得进入监狱还不满足,这一次竟然如此心思歹毒的还害了我儿的性命。”
刘家的其他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不禁讶然的看了过来,这刘楚轩的一番胡言乱语,却使得这些刘家的亲戚朋友们,都目光狐疑的看着刘颖与徐文两人。
“喂,刘伯父,你这样说可就没有意思了,刘祥他之所以进监狱,是因为他心思歹毒,想要雇人伤害刘颖,这件事情警方可是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所以法院才会依法判刑,将刘祥送入监狱,你要是认为这事实不成立的话,欢迎你去向公安机关,法院去提起申诉。”
徐文听着这个不要脸皮的老匹夫的空口污蔑,心中不由得大怒起来,一时间也不管这是在刘祥的灵堂,直接便站出来,对着这刘楚轩就是把所有话说明白。
刘楚轩被徐文的一番实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手指着这个狂妄的后生,难受的叫道:“你,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抱歉,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性格,有话便说,从来不会拐弯抹角的,不像有些人,命知道自己儿子干下的那些鬼祟勾当,却能堂而皇之的最后不认账,甚至还想着洗白,刘伯父,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刘祥他现在按理来说,还应该在监狱服刑的吧,他是怎么跑出来的,是不是你这个当父亲的帮助他越狱逃出来的!”
徐文直接将话锋直指向这个不敢回答的刘楚轩头上,这位刘家的长子嘴唇颤抖的气得浑身摇颤,却不敢面对徐文的指控作出任何的回答。
‘徐文,够了,不要再说了!
刘颖在一边眼看效果差不多了,要是再放任徐文说下去,指不定要把两边的矛盾激化到什么样。
徐文见到自家未婚妻开口,微笑的抬起双手来作罢说道:“好了好了,既然未婚妻大人开口,我就老实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