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了?”徐徐雅急忙问道。
蒋楚然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的说道:“我发现,他好像有点变态,偶尔会偷看我洗澡,而且,我换下的衣服,他偶尔会偷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徐徐雅和徐文顿时明白,为什么蒋楚然询问徐文,有没有法术阉割的徐法了。
她想要用这种徐式,杜绝掉她继父的性骚扰。
但问题是,就算一个人被法术阉割或者化学阉割,他就没有了欲望么?
怎么可能!
人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生物,一个变态的人,如果失去了某些功能,他不会直接变成圣人,他只能变的更加变态,甚至可怕。
然而,蒋楚然却说道:“徐文,你不要瞎怀疑,我父亲的死,跟我继父不可能有关系,我父亲的死,完全是一个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徐文问道。
此时蒋楚然说道:“我亲生父亲是做生意的,经常喝酒……”
蒋楚然讲起了一段往事。
大概是七八年前,蒋楚然父亲喝酒喝多了,很晚才回家。
结果那天蒋楚然妈妈的缝纫机坏了,她妈妈就让父亲去买一瓶机子油。
结果半路上,蒋楚然的爸爸竟然喝了那一瓶机子油,中毒死了。
所以在蒋楚然看来,她父亲的死,完全是一个意外,一个因为喝酒而产生的意外。
徐文微微皱眉,他不相信有这种意外,即便是喝醉的人,也不大可能误食机子油吧。
当然,在常人看来,喝醉了酒的人,做什么都不奇怪。
这时候徐文又问道:“那你继父是怎么回事?”
此时蒋楚然说道:“我继父,其实是我的小学班主任,也是我妈妈的高中同学。”
“也就是说,你继父跟你妈妈认识的时间其实非常长?”徐文问道。
蒋楚然点头:“是啊,他们是高中同学,当然认识的时间很长。”
紧接着蒋楚然解释道:“我父亲死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经常去照顾我妈妈,还对我特别好,经常给我买各种零食,还带我去各种游乐场玩,其实,他对我一直很好。”
“后来,一切顺理成章,我继父和我妈妈没过多久就结婚了。”
蒋楚然说完这些,徐文顿时一阵沉吟。
从徐文看相的结果来看,蒋楚然亲生父亲的死,与她的继父绝对有所关联。
不过,相术不能成为证据,徐文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是,她继父现在对蒋楚然已经构成了骚扰,这事情不能坐视不理。
这时候蒋楚然再次对徐文问道:“对了徐文,你有什么办法帮我么?最好是直接把他那种龌龊的念头给掐灭。”
徐文一阵思索,没有立刻说话。
而徐徐雅则十分生气的说道:“楚然,要不这样,你不要回家住了,咱们学校不是可以住校么?你去找班主任,然后找个宿舍住,以后不要回家就行了。”
蒋楚然轻轻点头:“我也有过这种考虑,昨天我还跟我妈说了。”
“你妈知道这件事了啊?”徐徐雅惊讶。
蒋楚然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说,我想住校,我并没有把我继父的事情告诉她。”
“那你妈妈怎么说?”徐徐雅问道。
此时蒋楚然叹了一口气:“我妈妈不同意我住校。”
“为什么啊?”徐徐雅不解。
“还能为什么,怕我早恋什么的呗,觉得我如果住校,可能半个月才能见一次面,怕我一个人彻底放飞自我。”蒋楚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