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样沉默的情郎就是从这里逃脱。
但之所以我愿意把夜晚
称作寻觅,以清冷谓之。就像
孤独的人儿缘何只有我呢?
我试过了桌子,火炉,院子和村庄
在一次次无功而返之余我试过了
黑夜里面的树木。
那些语言从一开始就去找到了它们的情郎,
镜子里面的断章,
更真实的我沉默着,又不想透过反光的表面
来将此世界,实则虚幻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