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柔软的手儿,冰凉的小蛇
从我的手指尖抽离。
我坐在幽暗的阁楼,
听见。
:
美丽哎过分短暂,
像植物,又像是某一株花朵
我记忆上面
针刺一般的感觉,
那些疼痛属于别的,
在矛盾与纠结之中,
像误解的路途值得被回想,
只有微不足道的普普通通,
属于我的,我一遍遍的来重复了,
因我不太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