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了。
我们看无所的看,接着看,
便是了语言。便是语言终于
抛弃了它含蓄,羞涩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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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详的位置于人的游移而来,
是人的固定不变。
像夜晚的电线杆,
那些我测试过距离和高度的话语
流逝如水,浓稠似墨
难以挽留的我,被盼望成为了它们
心中的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