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着一种难以言表的超脱。
但我不愿意一个简单,是这样
一般的回答来作为一切事物的形式,
我路过干涸的河道,不远处
青草开始一片片冒出地面。
我们越来越像两个通过毫不相关
而在相关里面的事物。柏油马路
宽敞,明亮。我的胳膊皮肤有暗疤,
因为今年和今年,此刻的这些言语,
而总是去年的,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