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慕容獗愿不愿意,他第二天还是早早的起来,穿着一身王爷的蟒袍去上朝了。
当然了,在上朝前,慕容獗还是先将水殊华扒拉了起来,和她一起吃了早膳才去上朝的。
对于慕容獗来说,上朝一点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媳妇儿。
水殊华被慕容獗扒拉了起来,那是满脸怒火。
你说你上朝就上朝,非要再来祸害她一把。
“不吃。”
一心只想和床榻相亲相爱的水殊华,这会儿只想睡觉,一点都不给自己夫君面子。
慕容獗笑眯眯,一点儿都不生气。
他拉掉水殊华蒙在头上的被子,双手一动,就把她抱在了怀里,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乖,我要去上朝了,要中午才能回来,所以我们先一起吃早膳吧。”
水殊华趴在慕容獗怀里,眼睛闭着,嘴里哼哼道:“平常我也是中午才醒,怎么没见你早上喊我吃早膳?这会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慕容獗轻笑了一声,“请问娘子那时候能起来吗?”
他昨晚可是一点儿都没折腾她,这她都起不来,更不要说平时了。
“我起不来是谁害的?”
水殊华呼的一下,从慕容獗的怀里抬起头,用还有些迷糊的双眼,瞪着慕容獗。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还请娘子不要怪罪,就当给夫君一个面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赏个面子一起吃早膳吧。”
对着水殊华,慕容獗一向都是能屈能伸的,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丢没丢脸。
看到慕容獗这样,水殊华不好拒绝,只能嘟囔道:“总要等我洗脸漱口吧。”
说着,她还扒拉了一下自己乱和鸟窝一样的头发。
这蓬头垢面的模样,也不知道慕容獗是怎么亲下去的。
水殊华简单的洗了脸,又漱漱口,就和慕容獗坐在了桌子前。
水殊华打算陪着慕容獗随意吃两口就接着睡回笼觉。
外面太阳都没出来呢,可见有多早了。
慕容獗也没有强迫水殊华吃,他其实就是想要水殊华陪着他而已。
在吃过早膳后,慕容獗把水殊华抱回床上,亲自给她的脚抹了药,又亲了亲她,然后才依依不舍的上朝去了。
等慕容獗一走,水殊华立马就躺到了被窝,不过几分钟,她就睡的和死猪一样了。
慕容獗心情很好,这个好心情一直维持到宫门前。
在看到齐王慕容狡时,他的脸色立马晴转多云了,要多黑有多黑。
两人都骑着马。
慕容獗轻轻踢了一下马肚子,马就小跑了起来。
很快就超过了齐王慕容狡。
在错身而过的一瞬间,慕容獗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管好你女人,不然,哼!”
想想昨天齐王妃对水殊华说的话,慕容獗的醋桶就再次打翻了。
齐王摸摸鼻子,看着自己弟弟的背影。
觉得齐王妃有一句话说对了。
翊王是个醋桶。
比他更喜欢吃醋。
该生的气,齐王昨天都已经生过了,所以这会儿很平和,也没有因为慕容獗的话生气。
至于管不管的,这就是他的事了。
金銮殿上,随着太监总管王呈祥的一声“皇上驾到”,宸帝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慕容獗站在齐王的身后,也跪了下来。
“平身。”
宸帝的目光在殿内扫了眼,看到慕容獗乖乖的前来上朝,脸色微微好看了些。
慕容獗站了起来,对于宸帝的目光就当没有感受到,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当木头桩子。
反正比起政事,他更喜欢领兵打仗。
因为秦王和晨王被罚闭门思过了,所以朝堂上并没有他们的身影。
太子是老大,所以站在所有人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