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塞满了整个车厢,但是也有半个车厢了。
各种颜色地披风都有。
白狐狸毛的,黑狐狸毛的,红狐狸毛的,灰狐狸毛的,银狐狸毛的。
水殊华一眼看过去,就看到了各种颜色的披风。
而且,这些披风看起来有些眼熟。
月四瞅了水殊华身上穿着的衣服一眼,从中拿出了一条红狐狸毛的披风。
水殊华今天穿的是红色的衣裙,上面绣着她喜欢的凤凰花。
本来水殊华想穿另一件素淡的,但是慕容獗嫌弃那件衣裙的料子不好。
尽管已经是好料子了,但是慕容獗还是觉得不够好。
起码没有她身上穿的这件浮光锦的料子好。
他强烈要求水殊华换上这件儿。
缘空大师是个出家人,不算是水殊华的娘家人。
但是慕容獗还记得,当初他想要从归尘寺将水殊华带回去时,缘空大师徒手接下他手里的剑。
并且,他还被缘空大师叫进了方丈室。
什么也没有说,就那么看了他一刻钟。
也是那次,慕容獗才能顺顺利利的靠近水殊华。
不然,就凭缘空大师一个人,就能将他和水殊华隔离开。
所以,既然水殊华要看望缘空大师,自然是要穿的漂漂亮亮,整整齐齐,衣裳的料子也要最好。
不能让缘空大师觉得,他这个做夫君的亏待了自己的娘子。
要是缘空大师不满他,要带走他娘子怎么办。
他好像打不过缘空大师。
所以,慕容獗让水殊华穿了最好的衣裳。
水殊华平时穿的衣裳就是最好的料子了,不过比起浮光锦还是差一点儿。
浮光锦难得,就是宫里的妃子们,有一件儿就不错了。
水殊华却有好几件,有些衣裳,她甚至都没有上过身。
别说衣裳了,就是首饰,水殊华更是多的数不过来。
每个月,慕容獗都会让人给她打首饰。
衣裳月月都有,月一三个现在有孕在身,没有其他的事做,又闲不住,就给水殊华做衣裳。
所以,当看到月四从马车拿出来的披风时,水殊华结巴道:“怎么……带了这么多?”
月四和月五,伺候着水殊华脱了那件宽大的斗篷,帮着她穿上这件红狐狸毛的披风。
“这是王爷吩咐的,怕您冻着。”
月四系好披风的带子,又拢了拢披风,确定不会让水殊华冻到。
月五将一个暖手炉塞进了水殊华的手里。
然后,两人跟着水殊华,一前一后出了禅房。
水殊华一边走,一边看着身上的披风。
“这披风看起来有些眼熟……”
月四道:“这是王爷今年吩咐人新做的,全都是加厚披风,还是第一次拿出来呢,王妃怎么觉得眼熟呢?”
水殊华道:“去年,你们偷偷换了我的衣裳,送的披风也是狐狸毛的。”
后来她跑了,就没再回去。
月四想了想道:“那些披风,后来都带回王府了,今年王爷看了,又觉得不好看了,就让人全都烧了。”
“烧了?”
水殊华惊讶道:“那些披风,我就穿过一次,有的还没有穿过,怎么就给烧了呢?就算是送给别人穿也好啊。”
月四:………
月五:………
王妃,您是不是忘了?
王爷他有洁癖,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穿您穿过的衣裳?
也没人有那个胆子穿啊,除非是想被王爷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