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獗看了看水殊华,头发披散,穿着中衣。
他直接抱着她,将她塞进了被窝里,然后放下床帐,才对星二道:“进来吧。”
星二也没有完全进来,就站在内室的门口。
脸色有些凝重道:“主子,刚刚冯府的暗卫传来消息,冯光宗被冯箐箐害死一事,是真的。”
慕容獗皱眉,“就这事?”
这么一件事,用得着大晚上来说?
星二一看慕容獗不悦的眉眼,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都是成婚的男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
“主子,这是其一,还有一件事……”
星二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对着慕容獗递了过来。
“冯箐箐得到了蜉蝣令牌,并且还想要试图联系蜉蝣侯后人。”
这个才是重点。
慕容獗接过纸张,微微颔首,“本王知道了。”
星二识趣的退了下去。
等星二走了,水殊华从床帐里钻了出来。
蹙眉道:“蜉蝣令牌?”
慕容獗看着纸上被临摹出来的蜉蝣令牌模样,脸色有些难看。
蜉蝣侯的后人,真是无孔不入,哪儿都有他们。
“夫君,蜉蝣令牌是怎么回事?”
先是蜉蝣侯藏宝图,又是蜉蝣后人,现在又来了个蜉蝣令牌。
慕容獗将纸张递给水殊华,解释道:“蜉蝣侯的嫡系子孙,每一个都有一枚蜉蝣令牌,同时也代表着一部分家族权利。”
水殊华看着被临摹出来的蜉蝣令牌,有些无语。
也不知道这位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穿越前辈到底想要干什么,没事整出什么蜉蝣侯藏宝图蜉蝣令牌的。
死了还让自己的后人捣乱,要是想要大佑的江山,倒是明刀明枪的上啊。
反而非要搞什么刺杀?
是日子太无聊了还是怎么滴。
“那冯箐箐又是怎么得到蜉蝣令牌的?”
以冯箐箐的能力,身边也没有什么高手,她是怎么得到蜉蝣令牌的?
水殊华很好奇。
她不由自主的回想了一下最近的事,无可避免的想到了清安寺的那场刺杀。
凭借着慕容獗对那场刺杀的观察,水殊华知道那些人,差不多是蜉蝣侯的精英。
而清安寺的那场刺杀,应该是冯箐箐第一次接触到蜉蝣侯后人吧。
在此之前,她应该没有机会。
所以……
“是清安寺的那场刺杀吗?”
除了这个,水殊华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当时的现场,是清安寺的僧人们打扫的,翊王府的侍卫们并没有插手。
慕容獗同样想到了,只不过水殊华先他一步说了出来。
“有可能。”
慕容獗揽着水殊华,在床边坐了下来。
关于冯箐箐从小到大的事,他早就让人调查的清清楚楚。
“那么……”水殊华拧眉,“她联系蜉蝣侯后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冯箐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要是没有可能,她是不可能这么积极的。
慕容獗亲了她一下,“不管她有什么目的,让人监视着就行了。”
只要冯箐箐想干什么,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更何况,他不认为蜉蝣侯的后人会看得上冯箐箐。
毕竟他们只对慕容氏的女人感兴趣。
水殊华点头,“也是,就等着她露馅吧。”
她也正好再观察观察,那枚红玉指环到底是不是随身空间。
慕容獗拿开水殊华手里的那张纸,然后将她扑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娘子,夜深了。”
明天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