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也听到了门外的狗叫,脸上的笑意不由更浓了。
“这就是七弟妹家的……狗?”
一声轻笑,从她的嘴里露了出来。
水殊华有些尴尬的咳了咳,“六嫂将它们当做是狗吧。”
乌云朵儿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七弟妹,你真有趣。”
能把好好猛兽教的学狗叫,也是很厉害了。
水殊华抱着暖炉轻轻笑着。
两人讨论着女人家的话题,而她们各自的男人,则是相对无声。
齐王慕容狡的视线,不止一次在慕容獗的身上瞄过,满眼叹息,就像是为他默哀似的。
慕容獗在齐王慕容狡的视线下,脸色越来越黑。
他这个六哥,以前看着还挺正常的。
怎么现在越发不着调了。
三番两次上门的事就不说了,怎么现在还一副惋惜的样儿。
简直气煞他了。
眼见着慕容獗的脸色越来越黑,齐王妃不由扯扯齐王的袖子。
齐王回头,温柔道:“累了?要不睡会儿?”
齐王妃:………
你个棒槌。
慕容獗顺势道:“六嫂休息吧。”
他一把拉起水殊华,动作快速地将披风给她系好,就牵着她,出了厢房,回了自己的厢房。
星二无声的上前,取了慕容獗的披风,也退了出去。
齐王妃看着瞬间没人厢房,不由对齐王慕容狡抱怨道:“你做什么那么看着七弟,这下好了,七弟恼了,我还想同七弟妹多说会儿话呢。”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一个能说话的人。
齐王慕容狡摸摸鼻子,然后伸手摸摸她的大肚子。
“乖,离开宴还早,你还是睡会儿吧,别累到了。”
齐王绝对不会承认,他就是故意的。
他跟慕容獗,可没有什么话题聊,所以还是抱着他的爱妻小憩一会儿吧。
齐王妃也就是抱怨抱怨,还是顺着齐王的力道,侧躺着闭上了眼睛。
她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了,就算是她身体比一般的女人家好,但是也有些吃不消。
尤其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就更要提起所有的精神。
毕竟,夜宴这种地方,是最容易出错的地方。
慕容獗牵着水殊华回了两人自己的厢房,怒道:“六哥是想找打吗?”
他都解释了多少次了,没想到他还是不信。
这对儿夫妻真是气煞翊王殿下了。
一个到现在还不死心,逮着机会就要送药。
一个喜欢鼓动自己的爱妻,跟自己和离,然后等着介绍她的哥哥。
水殊华本来不明白慕容獗好端端的为什么发火,一听他这么说,她就明白了。
感情是齐王殿下又来撩拨自己的夫君。
水殊华柔声道:“那我们半夜去套麻袋吧。”
齐王慕容狡确实挺欠打的。
慕容獗眼眸一亮,“娘子说的是。”
他看慕容狡那厮不顺眼很久了。
水殊华:………
不是,我就是劝劝,你别当真啊。
不好意思,翊王殿下当真了。
他决定今天晚上就去套麻袋,胖揍那厮一顿。
水殊华一看慕容獗这样,最终什么也没说,拉着他一起,小憩去了。
翎羽和雪羽忠实的守在门口,不放任何一个人进来。
秦幼安老老实实的跟着太子妃钱氏,老老实实的进了属于她的厢房。
慕容獗对水殊华的呵护,她全都看在眼里。
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若是没有那个寡妇,是不是他也会这么呵护她?
人呐,有时候就爱做梦。
明明已经不可能,秦幼安还是忍不住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