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晨王这里的事,自有翊王府的探子禀报过来,所以翊王两口子也是知道的。
半月城里,属于翊王府的一座别院里,水殊华坐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拿着关于晨王近况的情报在看着。
看完,她将纸张递给了慕容獗。
很是诧异道:“阿獗,晨王这是……一见钟情了?”
这事要放在别人的身上,水殊华还可能会相信,但是放在晨王的身上,就有些让人不相信了。
晨王是谁啊?
一个风流王爷。
风流王爷忽然改了性子,对着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上了心。
慕容獗撇嘴道:“娘子,谁都有可能一见钟情,唯独晨王,是不可能的,最多是见色起意。”
晨王自从十四五岁开始有女人时,他身边的女人就没有断过。
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会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
水殊华赞同的点点头,“我觉得也是见色起意。”
慕容獗随意的瞥了两眼纸张,就将纸张扔下了。
晨王这事儿,本来就是慕容獗让探子写来给水殊华解闷的。
到底是冬天,慕容獗不敢让水殊华受冻,所以除了坐马车,她就是在温暖的房间里。
自从出了京城,水殊华就没有走过几次路,都是慕容獗用披风裹着她,抱着她走路。
从马车上抱下去,抱进温暖的屋子里,再从温暖的屋子里抱进同样温暖的马车里。
所以,水殊华真的挺无聊的,话本子什么的,她都看腻了。
而边关十六州的政务,水殊华也基本学会了大概,心里也做到了有数。
而且最近边关十六州也没什么事需要她做的。
绣帅旗和王旗这事儿,因为她每天都在坐马车,慕容獗不允许她绣,说是费眼睛,让她等到了边关再绣。
总之,慕容獗这个管家夫真是管天管地管自己娘子的一切。
不止是晨王的事,就连秦王和齐王的事,探子们也会挑有趣的报上来,为的就是讨水殊华的开心。
水殊华对于晨王和这位秋月姑娘的事,抱有很多的好奇。
“阿獗,你说晨王真的会宠这位秋月姑娘一个人?”
这话怎么看都很让人不相信。
慕容獗道:“不会,只是一时的新奇。”
慕容獗对于自己的兄弟们,还是很了解的。
尤其是晨王,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也就会玩女人了。
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宠一个女人?
水殊华点点头,然后看着玻璃窗在的冬景,看着窗外的竹林。
“对了,六嫂她还好吧?”
水殊华说着,就连那沓纸重新拿了过来,在里面翻找了起来。
齐王妃乌云朵儿都快八个月了,结果却还是在宸帝的圣旨之下,去了温山行宫。
就算温山行宫,也是齐王争取来的,不然她只能停留在哪个镇子或者城池里待产了。
“也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连京城都不许六嫂停留,她都快生了,要是有个什么意外,大宝二宝他们,不是要没母亲照顾了。”
水殊华嘴里难得吐槽了宸帝一句,然后从纸张里翻找出关于齐王妃的消息。
“六嫂已经到了温山行宫了,她的身体很好,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六哥在温山行宫学习处理漠北十六州的政务,顺便期待女儿的出生。”
水殊华说着,噗嗤笑了起来。
“阿獗,你说六嫂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啊?”
慕容獗坐了过来,握住了水殊华的手。
语气肯定道:“男孩。”
“咦,为什么?”
水殊华诧异道:“就不能是女孩吗?”
慕容獗道:“如果是女孩,太医院的院首不可能在齐王问起孩子的性别时推三阻四。”
这事儿是慕容獗看到的,结合太医院院首是宸帝的亲信就不难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