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怒目:“你——”
乔东阳的声音稍稍放软,“行了,交给我。”
交给他?
池月与他对视。
月光下的乔东阳,一双眼睛静谧从容,由始至终都没有把“偷树”当成一件大事。池月明白,在乔东阳的眼里,几棵树与偷几棵树都是无足重轻的东西,所以,一开始让他生气和促使他冲进树林的,不是人家偷树,而是人家放屁,影响了空气环境,让他大爷不爽了。或者是,他以为有人在偷偷跟踪他。
要不然,他怎会看到地上躺着被挖的树,还反复问人家在干什么呢?
池月突然笑了一声:“乔先生,你不懂得他人的生活,就请不要随便插手。收起你的善心!”
乔东阳:“……”
他这哪里是善心?
看池月眯着眼发横的样子,他也乐了:“做了一辈子坏事,好不容易做一件好事,我容易么?这事我管定了。天狗,报警!”
说完,他拖着池月就往停车的地方走。
池月生气,想要挣脱他铁钳似的爪子,“乔东阳!”
乔东阳脸不红,心不跳,“叫什么叫?我知道我名字好听。”
池月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竟然来管我的闲事?”
乔东阳意态闲闲,“你找我算什么账?”
池月:“你刚才趁机抱我,摸我,那不是账?”
乔东阳:“摸你能掉黄金啊?你以为自己是摇钱树!呵!我还觉得吃亏了呢!”
池月眼睛充血,
冷静了二十年的脑袋,在这一刻全线崩盘。
“乔东阳,你要点脸啊?无耻!”
乔东阳抿了抿嘴,低下头借着月光认真审视一下她的脸,“这么生气?行,那我让你摸回来。两清!”
池月:“?”
乔东阳一言不发。
他将池月拖到车边,然后丢开手,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整理一下头发,摆出一个最帅的姿态,安静地看着她,“好了,你可以开始了。摸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