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云舒自己都被自己惊呆了,她这么厉害的吗!?要不以后就考虑一下练武吧,就她这资质体质,前途无量啊。
任云舒只呆了一会儿,就听到旁边不远处传来的尖叫声,她立即想起梅静白还在旁边呢,就她现在那废五渣的武力,果断要遭。
任云舒跑到梅静白所在的地方,就看到她滚在地上,正好躲过一个鼓师手中的软剑,她哪是那种只吃亏不反抗的人,只见她躺在地上,双手抱住那个鼓师的腿,也不怕脏,狠狠地就咬在了那刺客的小腿之上,当真是用了吃奶的劲儿啊,把那鼓师咬地嗷嗷直叫。你们以为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吗?并没有,梅静白趁着那鼓师吃痛的空档,又是伸脚在他裆部狠狠踹了几脚,那鼓师瞬间脸都绿了,连手上的剑都不要了,捂着裆部,就跪了下来。
任云舒都惊呆了,还能这样的吗?这也太彪悍了,只有她想不到,没有梅静白做不出啊……
“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呆,快来帮我啊。”梅静白这时候已经站起了身,顺手还捡起了那个鼓师掉下的剑,看到在不远处发呆的任云舒,不满地叫道。
任云舒这才醒过神来,立即跑到梅静白的身边,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
梅静白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这时候,那些分散在广场周围的锦衣卫们已经杀上台来,和那些鼓师杀在一起。
任云舒觉得不能再留在这是非之地,但下台的路已经全都被那些鼓师们堵死了,她便拉着梅静白往后台跑去。
台上杀成一片,台下的众人却并没有慌乱,全是因为朱棣元依旧十分镇定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有那越发铁青的脸色昭示着他此刻震怒的心情。他身边的人更是一言都不敢发,俱是噤若寒蝉的,期盼着台上的那些刺客赶紧被抓住,好平息帝王的怒火。
但有几个人此时却心急如焚,宁国长公主虽没有说话,却是一直拿帕子擦着眼泪,显然是对梅静白担心极了,太子妃张氏则在一旁轻声安慰她,“姑母,您别太伤心了,皇上不是已经派了景福去救静白了吗,静白那丫头机灵,又会些拳脚功夫,一定没事的。”
宁国长公主将帕子从眼睛上拿开,稍稍止了眼泪,声音却还有些颤抖地说道:“我的女儿我最了解,那什么都不怕的性子,我就怕她自不量力地去拦那些刺客啊,那些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死士,哪是她一个小姑娘能对付的。”
不得不说宁国长公主还是十分了解梅静白的,梅静白被任云舒拉到后台,神色还有些不满,手中拿着那把软剑,开口道:“干嘛拉着我,我一个刺客都还没有杀呢,好不容易遇到这种事,躲起来也太窝囊了吧。”
此时的后台已经没有人了,不知是逃走了,还是都加入了刺客大军中,任云舒听了梅静白的话,着实气苦,她把手中的两把剑递到梅静白面前,压低着声音说道:“你看这剑!”
梅静白狐疑,低头看了任云舒手中的剑,面上立即浮上惊骇之色,颤声说道:“这剑身上有血迹,这剑……怎么开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