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家叶仓非常直白的回复:我结盟的对象是以白牙为领导的川之国守军,跟你这个三代火影不熟。
她已经算很客气,没直接说我只认旗木不认猿飞,可还是把三代气的胸闷气短,拿烟斗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最后他没办法发信给波风水门和刚回村支援战争的自来也,指望他们各自负责的岩隐、云隐战场都有好消息能冲澹一下舆论。
结果不仅没有好消息,自来也还发来责问。
“礼貌”的询问为什么日向宗家一句话就能把他这边云隐战区的分家忍者都给调走?村子的命令难道还比不上他区区一个忍族的命令吗?没有足够的白眼侦察他这边的仗打得也很难!
就差没直接骂老师你能不能做点正事?
接到回信的三代都已经不是手抖了,而是一激动直接把烟斗给扔了出去。
“三忍!三忍!你们三个都翅膀硬了是不是?!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
得亏他有点自知之明没想着给纲手发去消息,不然他估计能被气的肝疼。
现在的纲手明目张胆的坐镇川之国,主持和监督木叶和砂隐的合作,身心早已变成旗木家的形状了。
绝望之中的三代举目四望,发现木叶这么多中生代强者竟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帮他。
或者更准确说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这都是他过去这些年自己造下的孽啊!
他独坐在火影大楼办公室,一天天忍受着流言的蚀骨灼心,头一回体会到了当初白牙朔茂的感受。
这就像一个轮回,一种宿命,当初玩弄舆论流言的人终于也受到了舆论流言的反噬。
最近村内情况糟糕,就连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两个老搭档都不怎么来看他了。
这几天下来,三代看起来衰老的比过去几年加起来都多。
而这一切终于在舆论发酵一周多之后迎来了最终的审判。
不知是谁提出的倡议,上忍集体表态,希望猿飞日斩能暂时从火影的位子上退下来,以平民怨。
措辞很婉转,态度却很明确。
得知这个消息时,赋闲在家的奈良鹿久长长的叹了口气,意兴阑珊的把面前眼看就要胜利的将棋棋盘推开。
“败了,一败涂地啊。”
他自嘲的笑道。
旁边正在观棋的奈良族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这盘棋你不是明明快赢了吗?”
鹿久颓然的摇了摇头。
“我说的不是眼前这盘棋。”
他说的是更宽阔、更高远,以现实忍界为战场的那盘棋。
只可惜他纵使下将棋战无不胜,在族内独孤求败,对手难觅,可在忍界大战的棋盘上他却始终是一个早早就出局的失意者罢了。
如今他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对手下出将军的一步,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败的太彻底了,完全就是在被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