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个听话的狗,没想到还是会有不听话的时候。
“这件事情你们不用管,我自己处理。”
怀辛赶紧点头:“好,阿姐办事我们放心。”
“你还有事么?”怀芯楣冷下脸来。
怀辛:“……我,我有事么?”
怀芯楣挑眉,怀辛赶紧弯腰朝外面退:“没事没事,阿姐你忙。”
他三步并作两步出了门,一出门就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真是要吓死人。
分明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阿姐的性格这般恶劣呢。
还是差人去告知一下父亲,让他这些时日别回来了。
看得出来怀芯楣的心情欠佳。
怀辛这样想着,赶紧小跑朝着院外跑去。
怀芯楣靠在软垫上,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有些疲惫的开口:“去,找个画师,画一张郡主的画像,放到怀辛的书房里去。”
小绵赶紧上前:“好的小姐。”
“你的手怎么样?”怀芯楣难得开口问下人。
小绵受宠若惊:“回禀小姐,还需休养一段时间,手没有断,只是骨折了。”
“嗯,那就好。”那突然出来的女子,应当是手下留情了。
“去把那些首饰的来历查一下,区区一个下人是戴不了这么好的首饰的。”怀芯楣吩咐道,然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我累了。”
“奴婢服侍小姐休息。”小绵赶紧上前。
她强忍着疼痛扶着怀芯楣起身,然后照常帮她褪去了外衫,扶着她上了榻。
看着榻上美人闭上了双眼,小绵缓慢的放下了帷幔,然后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屋子。
一直到门关上,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在怀芯楣身边,每天她都绷紧神经活在刀刃上,谁叫自己是卖身契是死契,除了侯府哪里都去不了。
小绵看着自己软绵绵的手腕,眼里都是恨意。
如果不是她们,小姐的事情就已经成了。
真是个多管闲事的贱婢!
下次不知道还要找个什么理由才能去收拾那个老妇。
不过小绵并不担心,因为怀芯楣总是会有法子的。
至于那件衣服,也不过就是衣橱寻常的一件而已。
确实是从京城带回来的,可是谁说那城主府的少爷只给自家小姐带了一件呢。
今日那对主仆,说什么她都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