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场雨下来,就可以行动了。”怀芯楣趴在使徒的怀中,红唇阴毒的朝上勾起。
使徒圈着她纤细的腰肢,喑哑着声音道了一声:“好。”
万事俱备,就等这场风雨了。
侯府内。
乌枕跪在佛堂前面,翠织从外面进来,此时屋外风雨大作,漫天都变成了昏黄色,树叶被挂的七零八落,大有山雨欲来的趋势。
翠织好不容易将房门关上,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朝着乌枕走了过去:“夫人。”
乌枕双手合十,手腕上还挂着一串佛珠,嗯了一声,睁开了双眼。
“如何?那孽障还是不愿意顺从么。”
翠织低着头:“小侯爷说,欠您的已经都还了,往后跟侯府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乌枕听罢冷哼一声:“岂有此理,天底下还没有听说过子女能把父母的恩情全部还清的,她一定是受了那燕晚清的蛊惑,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伤害我这个为娘的心,要是她老侯爷还在,指不定要被气成什么样子。”
翠织听着乌枕抱怨,一声不发。
只见乌枕徐徐的站起身,面上愤怒,眼神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既然如此,也不要怪我这个当娘的狠心了,必要的时候,她若是不听劝,你就去把那件东西拿出来吧。”
“夫人……”翠织微微蹙眉:“真的要?”
那是乌枕用来牵制怀玉特意下的蛊,整个北疆的圣物,母蛊下在乌枕身上,子蛊在怀玉身上。
子蛊死,母蛊不会受到任何牵连。
而且母蛊可以随时随地决定子蛊的生死存亡。
当年乌枕对着还是襁褓中的怀玉下蛊的时候,只有翠织在场,后面也是她一直在保管着子母蛊之间的联系和羁绊。
她真的没有想到乌枕会绝情到这种地步,心中还在唏嘘的时候。
乌枕已经走到了翠织的面前:“你心疼她?”
“奴婢不敢!”翠织立刻跪在了地上。
乌枕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本夫人知道,那丫头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动了恻隐之心很正常,可是翠织你不要忘记了,你的性命尚且还捏在谁的手里?”
翠织闻言面色发白。
她低下头:“一切都听夫人的安排。”
“另外那件事情有消息了么?”这枚棋子已经可以弃掉了。
眼下她只关心自己的儿子在哪里。
只要他回来了,她也就能定心了。
“有消息说人已经出现在了北疆城,但是具体是谁长什么模样,眼下还未有消息,不过我们的人这些时日已经开始在城内排查了,若是有和小侯爷夫人长相相似的,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到我们的。”
听着翠织的汇报,乌枕有些不耐:“加大人手,北疆就这么大,盘查个人都这么费劲,翠织你越来越不行了。”
“夫人教训的是,是奴婢的失职。”
看着百依百顺的翠织,乌枕脾气越发不好:“行了行了,滚出去吧。”
翠织低着头躬身退了出去,将门关上了。
乌枕转过身双手合十对着佛像祈祷:“信女愿意用十年阳寿,求佛祖保佑我儿平平安安的回到家中,阿弥陀佛……”
侯府斜对门。
从歌将房屋里的窗户都关上了,看着燕晚清还坐在烛光之下看书,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