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惭愧!”赵云拱手施礼,心中却打定了此生之后要为刘宏效死命的主意…
版图扩大到了荆襄,直逼西蜀,整个江东人的心情是何其雀跃。
此刻,柴桑水寨之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凯旋归来的水军将兵们,乘着这大胜之机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
相反,驻扎在数十里之外的杭州水军就有些冷清。主母失踪,主公消沉,几番对抗曹操的进攻最后都是原路返回,折损的将士倒在其次,关键是战意已寒,就如同这临近腊月的天气一般,煞是清冷。
话说杭州军和江东军的这次碰撞起因是一个意外,双方巡航的战船在海上遭遇,江东军认出了他们以前的主力战舰艨艟斗舰,上前要求不当得利的杭州军归还。双方各执一词,吵得不亦乐乎。杭州军嘲笑周瑜是运输大队长兼逃跑专家,江东军则以杭州城主母被赵云拐走一事大加羞辱,气愤不过的双方水军旋即展开了低密度的械攻。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开的第一炮,随后就演变成了双方主力炮舰之间的对轰。
整个江州海域温度顿时高了许多,双方周边的不少陆防都被打成了焦土。一向关系良好的曹丕和孙权迅速赶到了相关海域,开展调停工作。但是由于双方死伤太大,又迫于各自辖域内的舆论压力,只能被迫向对方宣战。
南方战事一起,刘宏是唯一喜出望外之人,除了边远地区的幽州之外,眼下整个北方的大局已经稳定下来。加之最近归心的赵云在群龙无首的幽州又有着强大的威信和号召之力,只待度过这极寒的腊月寒冬,收复整个北方指日可待。
程昱在朝堂之上爽朗地道,“主公洪福齐天,我军眼下最需要的就是休养生息,怕那杭州、江东二地会起幺蛾子,现在看来,对于这些猪犬之辈,纯属多虑了!”
刘宏面色不变,却将眼神看往一旁有些入神的郭嘉。
这郭嘉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浑然没有半丝反应。
“咳咳!军师,军师…”身边的夏侯渊用肩肘轻轻提点了一下郭嘉,郭嘉这才恍然醒来似的,尴尬笑笑,“陛下…臣昨夜有些操劳过度,故…”
“陛下?臣?…”这是曹氏集团的核心聚会。饶是如此,众人还是皆面如土色,额头冷汗迭出,心道这郭嘉真TMD够种,丞相几时说要称帝了,你这个马屁是不是拍到了马腿上了。要知道虽然这曹操的司马昭之心,人皆知晓,但是一向道貌岸然的他却是极其忌讳臣下言及此事,不少忠心耿耿的文臣武将因此受过他严厉的处罚,这郭嘉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们心中一则敬佩,二则窃喜,三则为郭嘉捏了一把冷汗。
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呵斥,甚至连一个不准再犯的态度也没有。“孤想郭祭酒真是操劳过度了!”刘宏连忙给他打了个掩护,这才真正回过神来的郭嘉左顾而言他道:“主公,某方才是叹服那贾郎中乃是当世高人,此番动作不大,却着微显着,见效甚快,江东杭州怕是要要乱上一阵,对于主公大业帮助甚大!”
“贾郎中?贾诩?”程昱面色一变,心道:“我说最近怎么没有见到那万人嫌的老东西呢,原来是被曹操派到南边捣乱去了!”他不知道郭嘉是从细节推算出刘宏派贾诩去谋取南方之乱,只是觉得自己离曹操的核心心腹层越来越远,许多核心之事都无法参与,却是牢牢记住了贾诩在南方搅局一事,想在会后,即通知那周瑜了然于心。
再说这一日,荆州城狂风大作,凛冽之风如刀锋一般刮得人面目生疼,取得嫪毐宝藏的周瑜意气风发,他快马进城之后,直奔糜环在郊外的寓所。
寓所之中,生着两个大火炉,和外面气温浑然不同,甚至与是天壤之别,此刻的糜环内着亵衣,外披轻纱,慵懒地坐在绣榻之上,那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正是好一副美人活色生香图。
糜氏的消息也是通达天下,得知周瑜收复张绣和邹湉之后,她也着实恼火了一阵,旋即便想通了,这周瑜乃是人中龙凤,将来一飞冲天,也非没有可能,他这样的杰出人才,又怎么会在自己一棵树上吊死,再者这邹湉乃是国色天香,自己一名女子,尚且有些把控不住,何况是那色迷迷的周瑜乎。
想到周瑜那色色的眼神,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变烫,这糜环是那大家闺秀,却不爱红妆爱武装,此刻闲的无聊,又有邪火要出,她定睛一看,取下帐边的软剑,自顾自地舞弄起来,过不多久,她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当瞥见周瑜矫健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之剑藏入帐内,站起来娇声招呼道:‘郎君!你怎么来啦!唉唷!”
这边话未说完,便被周瑜一个虎扑压倒在了床榻之上…这通火算是彻彻底底被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