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郎怡赶忙说:“尝邑哥哥你真的误会了,尝佑哥哥真的不是婉娜姐叫来的,都是我不好,一心想要撮合他们俩,婉娜姐姐人很好的真的!”。
“阿怡,这种人你不用给他多解释,他是担心我们做成鞋子给到百姓百姓会念着我的好,怕我风头盖过他这个煊王!”
尝佑冷冷的说道,尝邑瞬间脸色阴沉不再说话,看来尝佑说对了,他确实担心尝佑会得到百姓的青睐,想不到这个尝邑尽然有如此心机,看来他真的不是姜允诺。
“尝邑!你尽管放心,我尝佑不会和你争什么的!”他撂下一句话便气愤的离开。
我默默把针线布料装进小花箩,简单道别后便往里屋走,不再理会他,留下他和郎怡尴尬的站在那里。
郎怡连忙转移话题,说道:“阿邑哥,芭玉姐的病在婉娜姐的医治下可能有些好转了,你有没有去看过她。”
尝邑铁着脸看着门口道:“这几日我正忙于整顿兵务,没有腾出时间,过两日自然会去看她。阿怡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他心里想着尝佑是想利用这个萨碗娜和自己争夺王位?这个萨碗娜真的不简单,也不知道是敌是友看来要试探下才行......
我每天在药馆里照常给百姓看病,奇怪的是尝邑却经常到药馆光顾了起来,那些伙计们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私底下都在议论他没病怎么老往这里跑。
他经常带些街上特色小吃、或者捕猎到的野味带到药馆供大家一起享用,这让整个医馆的人都感觉受到了蓬荜生辉,有如此近的机会和煊王殿下相处,他又表现出一副平易近人并且十分亲民的样子,百姓这里口碑可以说是非常好了,
甚至于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孩们看病都往这里跑,就希望能偶遇一次煊王殿下,他的到来给我加了不少人气,可树大招风终于也迎来了同行的妒忌,医馆是郎家的,而大家都知道我与煊王关系很好,那些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给我难看。
我总感觉他是在有意接近我,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我还是刻意回避着,与他保持着朋友的距离。
女儿家的心思是细腻的,郎怡把这段时间尝邑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阿邑哥是因为萨婉娜才这样的,他的眼神瞒不过她,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见过阿邑哥这样上心的去对待过哪个女孩子,难道他是真的动心了。
她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看上了萨碗娜呢?但萨婉娜这边明显对他一直保持着距离,也许萨碗娜就没有喜欢过尝邑?她这样想着心里稍微有点安慰。
郎怡一如既往的关心着尝邑:在一起吃饭时经常夹好菜给他,给他端茶送水,细心照料他的马驹,为他拍身上的灰尘,递手帕、擦汗......尝邑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在他眼里其实一直把她当做妹妹一样,毕竟自己的妹妹尝悦也会为他做这些事情。我看在眼里,偶尔会有恍忽把他当成姜允诺的时候,而不自知。
郎族长一直在关注关药馆内发生的事情。尝邑最近频繁来药馆,表面上看好像对每个人都热情,但实际上他看得出尝邑的心思:他想拉拢萨碗娜做他的人好为他所用。
自己的女儿郎怡一直都喜欢尝邑,所以他不惜为芭玉下蛊让她出现假死的症状,为的就是让自己女儿可以如愿嫁给尝邑,眼下这个尝邑又盯上了萨碗娜,但是这个萨婉娜目前对自己还有用暂时不能要了她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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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拜了郎族长为师,我已经掌握了郎族长出入祭祀堂的时间和规律,通过打扫卫生的机会,我把里面所有摆放的物品都仔细检查了很多遍,花了不少精力,终于找到了打开郎族长密室的机关。
一天半夜里,郎府内除了巡逻的侍卫外,其余人都进入了梦乡。我在郎怡原来安排我住的房内,亲眼看到郎族长房里的光熄灭后才放心溜出去,我巧妙的绕开那些侍卫们小跑到祭祀堂门口,大门是上锁的。平时每晚只要郎族长在府上,都是他亲自来锁门。
我早准备好了开锁用的铁丝,这可是我花了好几个小时和数倍于市场价的银钱,从街上一家铁铺上学来的开锁技巧。虽然还是有些笨拙,但经过我的不断调试,终于还是打开了祭祀堂的大门。
堂内巨蟒神像周围点满了燃烧的蜡烛,旁边炉内香火正旺。那些墙上挂着的兽皮因为烛光的闪烁映照得更加阴森恐怖,铜鼓内的蛊虫发出嗤嗤的声音,听得我心里直打寒战,真担心它们出来攻击我,但是我还是撞着胆子继续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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