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命狂奔着,不管怎么转怎么绕,后面的巨狼就是没完没了、不见不散、锲而不舍的狂追着。跑着跑着,前面一道天堑横在二人面前,二人站在悬崖边,愁眉不展。
“底下有条河,能跳不?”雪姨道。
“不知道,要是底下水浅或者有暗礁,咋俩就交代了。”李凌答道。
“孙子,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你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是有路,咦!死路。”夏衍大喊到。
“能啊。没事,底下水深的很,跳下去死不了。你先跳,给我打个样儿。再说,我哪知道有悬崖,我知道就不往这跑了。”李凌吼道。又道:“你这厮,谁让你跟着我跑的,你跟着尤里多安全。这下好了,一死死一对儿,明年今天连个烧纸的都没有。”
夏衍嚎啕大哭道:“习惯了。”
“这反动派狼崽子要吃我们无产阶级革命群众的肉,喝我们的血。咱就办了它,革它的命。怎么样。李凌同志,敢不敢和它掰掰手腕?”夏衍咬牙切齿的说。
“掰,怎么不掰。要想吃我肉,先蹦下它两个门牙。它爹我都敢杀,干了。”李凌大声答到。
“啊!”,“啊!”两人各自发了一声喊,拿着菜刀、尖刀冲向巨狼。
只见巨狼口中青光闪现,一道青芒发出,贴着夏衍的头皮飞过。好个夏衍,在此危机时刻,不负众望的腿一软,自己先青芒一步摔了个狗啃屎,躲过一劫。原来漆黑浓密的头发变成了标准的地中海式发型。
二人不约而同的又各自大喊一声“啊!”,转身往回跑。
李凌边跑边回头看,道:“娘希匹,尤里大哥的原话,手枪狼,干不过呀。”
“干不过,咋整?”,夏衍这厮,紧急时刻连乡音儿都出来了。
“咋整,跳吧。”,李凌答道。
“我恐高啊。”夏衍脸一囧。
“哪那么多废话,走你。”李凌一脚踹在夏衍股尻之上。
先是一声“啊!”声传来,接,一声噗通声传来,看着夏衍掉下水里没事儿。